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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方相声(6)(3/7)

赵:我又没穿你问我干吗呀?你问他多咱给你呀!

    马:说──多咱给我?

    郭:八月节怎么样?

    马:打这儿穿到八月节?我还得穿呢,不行,等不了!

    郭:穿一个月行了吧?

    马:三天!

    郭:你这也太短了,半个月、半个月行不行?

    马:就三天,多一天也不行。

    郭:半个月、半个月,要不十天吧?

    马:干脆,穿一个礼拜。多一天我都不等!

    郭:一个礼拜?......好吧,一个礼拜之后晚一点送去──夜里三点。

    马:夜里三点敲门送马褂?什么毛病这是?这马褂你仔细点儿穿──你这逮哪儿哪儿蹭、逮哪儿哪儿靠的,我的马褂都扒嗤脏了,你看这泥。

    郭:这是浮土、这是浮土。

    赵:穿这马褂不是受罪么?你给人脱下来不得了么!

    马:我的马褂都让你穿坏了!

    郭:哪儿坏了?

    马:你脖子太顸,我脖子细,马褂都让你撑坏了,这么下去不行,你脖子得想办法,得细点儿,这么顸的脖子这还是不行。

    郭:什么?!脖子细点儿?!你...拾掇拾掇马褂行了哪能拾掇脖子啊?!

    马:你还走不走了?

    郭:不走啦。

    马:你要走的话把马褂给我!

    赵:得了得了,二位别为这马褂较劲了。

    马:说我嘛说话什么云山雾罩、钻头不顾尾──这叫什么话?

    赵:噢、你不这样?

    马:我这个人呐有学问、我说话啊简练,没有学问的人啊他听不懂,听不懂啊他就告说不对、云山雾罩、不象话──我说话呀简练。我这两天啊脑筋倒是乱点儿,因为呀有点儿不顺心的事儿,我脑筋乱了。

    赵:什么事啊?

    马:嗨别提了,太倒霉了!太丧气了!

    赵:什么事这么严重啊?

    马:我们家有头骡子你知道吧,唉!一提起这事儿我就难过──我们家那骡子啊,掉...掉茶碗里烫死了!我这...我这难过......

    赵:这就胡说八道这就来了,这就开始云山雾罩了啊!行啦行啦别哭了你!这骡子会掉到茶碗里烫死了?这象人话吗?!

    马:怎么不象话呀?你问他去呀!

    赵:他知道?哎──跟您打听点儿事──这个骡子掉茶碗里烫死了,您听这事儿新鲜不新鲜?

    郭:您还没睡醒呐?我听这是梦话──骡子会掉到茶碗里烫死了,这不象话...哎、哎?!

    马:马褂、脱!马上给我脱下来!我不等,我现在就要!

    郭:不说好了穿一个礼拜的吗?

    马:一个礼拜?我撕了它我也不让你穿!我们家那头骡子掉茶碗里头烫死了,这事儿你会不知道吗?

    郭:噢...噢...噢──这骡子掉茶碗里烫死了这是他说的?

    赵:没有这个事!

    郭:有──!

    赵:这马褂的力量可不小啊!那您说说吧:它怎么会掉到茶碗里烫死了呢?

    郭:这有什么新鲜的?你想啊…是不是啊…这个...这个…哎——对呀!这个螺蛳掉茶碗里烫死了这有什么新鲜的呀──你想这螺蛳才手指肚那么大个,刚沏的一碗热茶,可不掉里就烫死了。

    赵:什么?螺蛳?

    郭:对呀,就那个挑挑儿卖的那个…大小金鱼、蛤蟆秧子、活螺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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