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清,刚才你还有一点东西没有学会呢。”
林含清皱起来眉头,撅着小嘴看向了茅阿九,一副可怜唧唧的样子,可是却不敢教大师兄等的太久了,冲着茅阿九示意了一下,想要让他帮自己一下,只要二师兄说一句“小师弟我来教吧”,他便可以不用再看大师兄的那张冷脸了。
茅阿九知道大师兄的脾气,既然他已经教了小师弟,如果自己再传授的话,那大师兄肯定会说,“以后你来传授他吧。”以前就遇到过这种事情,后来还是清风师叔调解,才给弄好的。
茅阿九也蹙起了眉头,摇了摇头,示意自己十分的为难,
“含清,快点过来。”咸志行那冷冷的声音再次传了过来。林含清哼了两声,走向了咸志行。
一天之后,五人聚集在了天地观中的内堂中。
这内堂之中很是简单,只有五个椅子,在墙上面有供奉着三清的牌位,而在他们牌位的下面,则有一具死尸,这尸体只剩下骷髅了,但是那人身着黄色道袍,头戴黄色道帽,手拿一个白色的拂尘,盘膝坐在那里,一眼就能看出这人曾经是一个道士。
这道士也不是外人,正是明月清风二人的师傅,茅阿九的师祖。
明月道长穿上了平时舍不得穿一下的道袍,那道袍已经放置了多年,可是却依然是光滑鲜亮,好似新的一样。
明月道长穿着这黄色的道袍,宛如天人一般。一缕清须翩然而下,真是仙风道骨。而在他旁边的清风道长却依然穿着自己那破旧的道袍,呵呵的笑着,看向了茅阿九。
“今日,叫你们来。是说一件大事。”明月道长看向了坐在下首的三个徒弟,很庄重的说着。
“师傅,是什么大事呀?”林含清笑着看向了明月道长,可是明月道长却没有回答他。随后他又看向了清风道长。
清风道长嘿嘿一笑,摆了摆手,没有说话,而是将目光一聚,蹙起了眉头,看向了咸志行。
“今天,我便将咱们茅山隐宗掌门之位正式传给....”随着明月道长的话说出来,那咸志行看向了明月道长,双眼瞪得老大,看样子是十分的激动,想着自己的师傅一定会宣布自己为掌门的。
“茅阿九!”明月道长的话说了出来,那咸志行忽然愣在了原地,不过他急忙将心情收了起来,看向了茅阿九,“二师弟,恭喜你了。”咸志行站起身来,向林风拱了拱手,随后坐下了。
咸志行说话时依然是板着脸,不让人知道他的喜与怒,谁叫他平时就是这个样子的呢?
而刚才咸志行那一瞬间的失神,和失望,却全都被清风道长看在了眼中,他不禁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没有说话,而是看向了茅阿九,笑了起来,“阿九呀,哦,不对,掌门呀....”清风道长的话还没有说完。
茅阿九就看向了清风道长,笑着说道:“师叔,您还是叫我阿九吧,我听不惯您那样说话。”茅阿九挠起了头,现在他的确很紧张。
而刚才大师兄那不冷不热的一句话“二师弟,恭喜你了”,却叫茅阿九更加的紧张起来了,自己会不会因为当上了这个掌门,会和大师兄的关系疏远了呢?茅阿九急忙将脑中的这个想法给去除了。
自己和大师兄生活了二十年,怎么可能会因为一个掌门,他们就疏远了呢?如果要真是这样,那他可宁愿不当这个掌门了。
只不过这话茅阿九都藏在了心中,没有敢和任何人说起来。只不过以后有时候想起来,或许真的是因为这个原因吧。
“阿九,现在我将掌门的道袍和拂尘,传给你。”说完,明月道长来到了那干尸面前,对着他重重的行了一礼,随后便将那道袍和拂尘都摘了下来。
曾经的小时候,茅阿九和林含清都十分的喜欢那个道袍和拂尘。
有一次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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