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根钢针撞击在身上。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她的脖子就被一支强有力的手钳住。
“咕咕……”她喉咙处发出微弱的声音,惊恐地看着北河三,不停地挣扎扭动着。
“嗵!”他反身一脚踹在偷袭者身上,背后的人闷哼一声飞了出去,狠狠地撞在墙上,轻微的震动伴随着墙皮和挂饰纷纷掉落的声音。
北河三一掌砍在那女人的脖子上,她晕了过去。
“你们是谁?”北河三将被他掐住的女人扔到床上,走到拿给被他踹得半死的人面前蹲下,提起他问道。
“噗!”那人鼓起腮帮子喷了北河三一脸血。
“你这混蛋……”北河三举起拳头就要捶,但看他一副半死不活还要斗争到底的表情,又把手放了下来,“有点骨气啊,好,说出你们的身份或幕后主使,我送你们俩回老家过好日子。”北河三诱骗道。
“你休想!拿开你的脏手!卑鄙的异教徒!”他咬牙切齿地咒骂,由于被提在半空,他像条被捏住尾巴的鱼一样乱蹦跶着。
“嚯,宗教狂热分子啊,多少年没见着你们这样的人了,能给我签个名吗?”北河三笑道。
“你虐待我也没用!我是不会说的!”他闭起眼睛,似乎准备等死。
“你可真傻,我要是你,我就会请求在死之前和那个女的来个鱼水之欢。”北河三侧身让那个裸女暴露在他的视野里。
“咕嘟。”他咽了口唾沫,看了看一脸淫笑的北河三,义正言辞道:“你这无耻之徒,鲁因教众不会残害同教!”
“啥?鲁因?”北河三听着这名字感觉怪耳熟的。
“不!我不是鲁因的人!给我个痛快的吧!”他挣扎着,嚎叫着。
“哈哈哈哈……你真是忠诚啊,不过就是有点笨。原来是鲁因啊,你们来这干什么?”北河三没想到居然在这里见到以前的对手了。
“不知道!”他脑袋一偏,不再搭理北河三。
“你不说也没关系,刚刚有个家伙进去了,是你们的人吧?”北河三准备将他打晕,正当他准备动手时,那人突然露出了不屑的笑容。
“看起来笨的是你才对啊!哈哈哈……”他突然狂笑起来,黑色的血从他的嘴角渗出,声音越来越微弱,很快就没了动静。
“嘿!你怎么了?醒醒!”北河三拍着他的脸,死的透透的。“见鬼。”他将他放在地上,转过身去,只见那个女的同样嘴角流血,已经气绝身亡。
离开保卫室之前,北河三从床底下拖出了门卫的尸体,他的脑袋上全是钢针,就像个毛栗球。
宿舍区很大,安静得有点过分,刚抽出嫩芽的树仿佛在风雪中乞求生存,枝桠如同干枯的手指直指天空,几只燕子的尸体被风吹得四处乱滚。诡异的气氛让北河三绷紧了神经。
远处一个与雪景很不相称的隆起引起了他的注意,那是一个倒在地上的人,北河三快步走过去,走近了才发现,周围的已经被血染红,鲜血深深地深入雪层。
“布鲁?”他蹲下来,将手放在他的脖子上,还有微弱的搏动。
“醒醒!”他推了推布鲁。
“……先生,危险……”他含糊不清地念叨着,眼睛睁开一条缝,神志似乎还不清楚。
“你需要治疗。”他把手伸到下面想将他抱起来,可是当他的手探到布鲁背上时,他浑身一哆嗦,一个比巴掌还大一圈的窟窿糊了他一手的血和组织碎屑,北河三没有摸到脊椎,满手的骨组织碎片让他清楚地意识到这家伙的情况十分危急,他的一截椎骨已经粉碎,还能说话已经算得上是奇迹。
“这就送你去医院!“北河三打算举着他走,这时布鲁突然瞪大了眼抓住北河三的衣服。
“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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