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呢……”蒂芙妮睡眼惺忪地,如同一个普通姑娘一般地表露出想懒床的姿态。
“您约了卡斯特尔大人和吉格斯大人今天八点钟一同用早餐。”侍女长一边服侍蒂芙妮起床更衣一边说,虽然说是更衣,但蒂芙妮根本就没有穿上什么正装的意思,她甚至不打算穿,一身睡裙就要往外走,侍女长连忙拦住她,“请等一下,公主殿下,您忘了吗?昨天您来找皇帝陛下,晚上就睡在了这间客房,就这样出去要是让陛下撞见恐怕不太好吧。”侍女长这样说,她知道蒂芙妮的习惯,在自己的宫殿时只要不出去或是什么不熟的人来访,一般是不会换正装的。
“陛下吗?就是让他看见也没什么吧?”蒂芙妮笑着说,“难道你还怕陛下对我有什么不轨之心吗?”
“哦,我的天呐,殿下,您还是注意一点儿吧,虽然陛下他无权对您怎样,但也是一个青春期的小鬼啊。”侍女长毫不顾忌地开启起了皇帝的玩笑。
蒂芙妮的表情突然阴沉下来,冰冷的目光直射向她,侍女长一下被吓得跪在地上,“特拉瑞安。”她的语气中不带丝毫感情,“即使是再没用的人,也轮不到狗来说三道四,明白吗?”
“明白。”侍女长头都不敢抬一下,冷汗顺着脸颊往下流,她忙乱地伸出手接住滴下来的汗珠以防弄脏地毯。
宽敞的大厅里摆着一张长桌,长桌上是一些精美的银质餐具。蒂芙妮就坐在桌的一端,吉格斯和卡斯特尔坐在旁侧。两位大叔此时感觉不怎么自在,他们并不是没见识过富丽堂皇的宫殿,名贵的油画,精致的物件,闪耀的宝石,这些甚至在他们自己家就有,但这里毕竟不是自己家,是充满了压迫感的权力中心。尽管蒂芙妮象征性地披上了一件丝衣并把头发扎了起来,可她此时依然是赤着脚,也没有化妆,在她白嫩的小脚下是一块刚铺上去的丝绢,她似乎很享受这宽松的感觉。
内侍将早餐端上来—一些全麦面包,熏鲑鱼,生火腿和精心摆盘的水果片,边上的金色金属小高脚杯里盛着润红的玫瑰酱。
蒂芙妮拿起一片面包,用餐刀往上面涂抹着散发着甜香味的玫瑰酱,“部队出发了吗?”她看了一眼吉格斯问道。
“两个小时以前准时出发了。”吉格斯端正地坐在那里回答道,老实说,被这位幕后老板直接面见还是第一次,虽然她对他表示出了足够的信任,但眼前这个看起来只有十五六岁的小姑娘绝对和外面那些纯真的中学生没有任何关系,他不得不绷紧了神经。
蒂芙妮点点头,“如果能给她个教训也不错呢,但事情不一定会如我们预期的那样发展,尤其是现在皇室处于半分裂状态,一旦让外人觉得有更大的利益可图,后果……”她不再往下说,但在场的人都明白。
虽然他们都能猜到那样的后果有多可怕,但吉格斯的想法却偏向蒂芙妮口中的那个“她”也就是控制着皇帝和军队的维尔利特多一点,根据他所获得的情报,开战第一天洛格尼亚军队就越过并完全控制了将奥赛罗走廊一分为二的和平运河,自那以后洛格尼亚一方几乎一路凯歌,北桑尼内斯联盟的军队可以说是不堪一击,而维尔利特借着这股势头不断挥师南下,这场以打击贩毒和恐怖主义为名义的战争实际上一开始就是怀着其他目的而发起的。
“丹尼叔叔,昨天抓到的那个刺客说什么了没有?”蒂芙妮把话题转向昨天企图给皇帝投毒的刺客,那个人在进入厨房前被安全局的特工擒获,一直在接收刑讯审问。
“没有,似乎是死士,什么都不说。”卡斯特尔说,比起吉格斯,他显得轻松了不少,一只手随意地放在桌上手指轻轻地扣着。
“看来她是受不了别人的非议了,想完全且快速地掌握军政权使出来的手段吗?”蒂芙妮自言自语着,继续说:“杀了,先把他的眼睛挖出来,给太妃殿下送过去,让他看看自己到死效忠的人到底有多愚蠢。”她淡淡地说,用餐巾轻轻拭去不小心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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