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的法力。
先是一灯,再是莫菲,已经豁出去了。不惜牺牲自己最珍贵的法力,也要拯救这些无辜的人。
就在莫菲进入冥思之态后,一灯和标枪以及桑院长、其他的特战队员都看到了难以置信的惊恐一幕——那些被子弹击伤的患者竟然在迅速的自我修复。
刚才,有的患者头部中弹,有的胸部中弹,有的腹部、腿部、臂膀等处中弹,现在,都在恢复之中。
有的刚才已经昏死在地,现在却站了起来,身体恢复如初。
队员们看到射入患者体内的子弹头从患者的体内慢慢排挤出来,掉在地上。
清脆沉闷的声响,让队员们的心一阵阵收紧。
“真希望这是一场梦。”
估计每一个在场的人都这样想。
可是,眼前却是实实在在的现实。
尤其是被咬伤、抓伤的队员们深有体会。
虽然他们都做了防护,穿了防弹背心,带了防刺头套,还是被撕咬得到处是伤。
“没有一人死亡,这已经是最好的结局。”一灯在那里默默地念叨着。
听到他声音的标枪惊异地看着他,不知道是感觉到眼前的这个瘦小老头伟大,还是自己渺小,轻轻的低下头。
队员们必竟是精挑细选出来的站士,可杀,不可辱,这是一种无上的荣誉。
所以,虽然有不少队员受了伤,却无一人叫痛,甚至连一声呻吟都没有,仿佛他们都感觉不到疼痛,是别人受的伤。
这点看到一灯和桑院长眼里,也是不由得敬佩。
“小聂,你们在哪?”一灯望着顶棚,那个不断变出花瓣的地方。
“爱美的人心境也是美的。”标枪看着眼前的梦幻般的场景不由自主地说道:“她的心境一定像这样,如诗如画,出凡脱俗。”
“假斯文!”桑院长还在为刚才被拖一事耿耿于怀。现在他一人独自免于受到花瓣卵壳的束缚,有一些幸灾乐祸。
“这些人又是什么?”标枪问道。
一灯也注意到了,在场地两侧的入口处,不知道什么时候各站着两个头围黑巾,身披黑衣的人,将脸包裹得严严实实,只能模糊地看到他们阴森森的眼睛。
“不像是本土人士。”桑院长说道。
“何以见得?”标枪问道。
“他们的眼睛很大,眼窝很深。虽然离得远,视线被挡,但是他们眼睛的轮廓还是能看得出来的。”桑院长说道。
“我总感觉很异常。”一灯站在花瓣卵壳中悠闲地说道。
“何以见得?”标枪又一次这样说道。
一灯没有回话,只是轻轻指了指场中央,意思是视目以待。
只见那四个黑衣人分两个入口进入场地后,遇到花瓣卵壳,就用手一划。刚才似牛筋般紧韧的花瓣卵壳竟然如水泡一般破裂,许多碎了的花瓣漫天飞舞,然后慢慢消失。
而那些黑衣人又用手指在患者的印堂上一点,那些患者就如注入魔灵一般,在原地不停抖动。
那四个黑衣人并没有在全场中变异患者们,而是一直朝场地中央走去,只是顺道将两边的患者动了手脚。
他们的目标竟然是莫菲。
一灯、标枪和桑院长都看明白了。
可是,莫菲依然在场地中央冥思,危立不动。
这下,三人开始着急了。
这些黑衣人既然能轻易地破了莫菲设的法术,想来肯定会很厉害。这样说来,莫菲一个人势单力孤,肯定危险了!
标枪禁不住,喊道:“喂,菲美女!小心呀,有四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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