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花卉图卷,画面中一壶一瓮,一枝白梅数朵海棠,画风细丽雅健,丰神俊朗,一看就给人一种小清新的感觉。
右上角,还有两列题字,“曾见二水山人笔,师曾陈衡恪写。”
“咦,这竟是溥心畲的作品,还有陈师曾的题字,果然是件好宝贝!”
李逸先是看到上边钤有“师曾”二字方章,还以为是陈师曾的作品,此刻听到钟皓晴这么一说,顿时吃了一惊,凑过去细看,不由汗颜,这还真是溥心畲的花卉图。
溥心畲原名爱新觉罗?溥儒,一开始字仲衡,后改字心畲,自号羲皇上人﹑西山逸士,是清恭亲王奕欣之孙。他在山水、人物、花卉以及书法上皆有不俗的成就,与张大千有“南张北溥”之誉,又与吴湖帆并称“南吴北溥”。
溥心畲的作品,在画面上的任何一个部位,无论是表现的技法、形式还是意念,都体现出了一种自然亲和的世界观及文化观,似乎并没有什么新颖不凡的创见。
然而从时代意义而言,溥心畲亦代表了传统华夏知识份子在面对新文化转型时众多反应中的一种典型,那就是坚持文化道统的立场。
这虽是一种极端的保守主义,但从另一个角度去看,他却保存了一个传统时代的人文精神与价值延续,这使得他的后继者在现代的人文精神与新画风发展方面得以成为可能。
因此,无论是市场,还是评论家,对溥心畲的作品都是颇为推崇。
“师姐,你捡着大漏了!多少钱买的?”
刘淑英摇摇头,
“大漏倒未必,这毕竟不是溥心畲的精品。不过价钱还真不贵,只花了我一万多英镑。”
“才十几万软妹币,师妹还敢说不是大漏!我记得,10年溥儒的《 秋山泛舟》 立轴成交价大概是700多万,12年成交的《碧山秀水四景屏》更是接近1100万。这一幅要是现在拿出来上拍,怎么着也要上200万了吧?”
徐凌的眼力不算差,记忆力更不差,一下就估出了这幅画大概的价值。一听师姐捡了大便宜,胡钟月乐开了花,这丫头凑到刘淑芳身旁,抱着师姐的胳膊咬了一阵耳朵,然后心满意足的一边歇着去了。
一番折腾,李逸看了一下时间,已经差不多要十一点了,待会儿还要一块出去吃饭,又不知道要耽误到几点,看来那几家是去不成了。
他转身走上阳台,先给白千叶打了个电话拜年,听到他现在还在师父家里,白千叶也就没勉强他过来吃饭,只说有时间再聚。
接下来王浩青也是同样的说法,莫老听了却是哈哈一阵大笑,
“小李,待会儿你就能见着我,我们的家宴和你师父他们的,订的是同一家酒店!”
听到待会儿可以当面拜年,李逸也笑着回了几句,挂了电话又给常槐之打了一个,没想到听筒里传来的却是关机的提示,他皱皱眉头,又打电话给刘存志拜了年,顺便问了一句常老,没想到刘存志长叹一声,说道:
“常老年前就去了土耳其,这两天应该是在伊朗,那边的电话很难打通,老爷子……唉,小子,都是你那个青花大罐惹的祸啊!”
挂了电话,李逸看着楼下花园那凋零的枯树,默默的站了半晌,方才摇头一叹,转身回了客厅。
中午吃饭的时候,果然遇到了莫老一家和他的两个徒弟,一群人热热闹闹的折腾了两个多小时才准备各自散去。
临走的时候,郝建斌等人叫住李逸,相约初五几个师兄弟自己聚一场,得到肯定的答复后,方才满意的离去。
因为都是一班文人,再加上长辈都在,所以中午大家都没喝酒。李逸出了酒店,看看时间,将车一路开到方庄苏宁,买了一款果6的普拉斯,然后才回到家中。
初二一早,他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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