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
“你几时还有主子了,你们三兄弟,不是约好了,一生不侍权贵,永世不为他人之奴吗?”
“范姑娘可不是权贵,再说了,我们也不是奴才,是她奴才的下属!”碧落心里很有点伤感,自己竟然还没有成为直接的奴才,真是没面子啊。
“……”这次失语的是紫衫王,他没法接口,你\妈|个娘的,她不是权贵,那权贵得有多贵,可细说起来,真不是权贵,可贤王失忆后,好像不算啊,这刚嫁进贤王府,听说这高老大只差殿前面君,请旨退婚了,自己同贤王其实也算是逃婚?
“这范三姑娘知道你么?”紫衫王看了看贤王的脸色,接着问道。
“应该是知道吧,上次曾头来给周老雕下任务里,小人出过主意,听曾头后来说,姑娘说小人主意刁钻且有用,若是忠诚,可堪大用!”
“这么说来,你很忠诚了?”
“小人的忠诚可拿项上人头担保!”
“知道范三姑娘如今是什么身份?”贤王真的好奇了,这个人居然成了那小丫头的属下,要知道,自己想要收编这推磨鬼可不是一天两天了,收到如今推磨鬼一只没有,还不成事,现在这个组织的第二号头目居然明目张胆的当着自己的面说,是这小丫头的属下,那跟是高家的有什么区别?做人不能这么失败!
“贤王您老人家的侧妃!”碧落回话,态度很真诚。
“算不算权贵?”
“说句不怕死的话,小人归顺那是在之前,再说了,凭小人的消息,听说,范三姑娘对这个身份,那是另有安排。”
“什么安排?”这下贤王都好奇了,想起自己亲自迎进贤王府的那一身大红衫裙的小身影。
“我家姑娘,只是我家姑娘,并不是任何人的附庸!”
“她现如今是我的侧妃,就是我的人,你以为她还是原来的范家三姑娘?”
“在小人心里,她永远只是范家三姑娘!”碧落轻声但坚决的说道。
“你这脑子是不是跟常人不一样,难道说你……不怕死?”
“小人怕死,可小人却从来不说违心之语。”碧落畏不惧死,贤王一时也不知道怎么下手。杀了?心里有一个念头,这主意不好,不杀,真是有点难解心头之恨的意思。
“只得你一人降了范家三姑娘?”紫衫王看出贤王左右为难,心里大石放下,特别为自己将来的主子打探一下,故而好奇地问道。
“小人带了不少人过来……”反正这事情不能上升到讲义气上面去,这事情不用瞒,说谎的条件就是,凡是不能瞒天过海的,那就要主动招认。以搏一个诚实的名头。
贤王那脸色就难看得紧。怪不得南大营这次很快就翻了身,那粮食多得在田地里发了霉。这小子肯定居功至伟吧。这算是立了功,可是怎么这么别扭呢?自己想要的东西落到外人手里,那滋味真的是古怪啊。
紫衫王到此时,心里已经有了决断了,这人肯定是不能杀也杀不得的,等到主子的记忆恢复了,肯定也是要饶了这人的。自己犯不着在这里扮坏人。
“那就去把那什么周老雕叫进来,我问问,他是什么来头?”
“京里,龙禁卫一个小队长的小舅子!”
“不用叫了!”紫衫王当即失了胃口。
贤王是闻着酒味上来的,当下掌柜的便送了酒上来,一尝之下,居然还比京里的好些。
“你这五粮液,可比这京里《一品鲜》的好些,是什么道理?”
“送给各位大人的,这是旧年间,掌柜的亲自藏下来的酒,小人听说了,那是范家姑娘亲自带着人酿的,存量不多了……”
“哦?”
“这范家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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