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小楠危襟正坐,聆听着刘安的训话……咦喂?她怎么在这里?
若琳吓了一跳,脱口而出:“吓死人了,你什么时候坐在我身边的!?”
在房间里,小楠没有戴着她那顶和式斗笠,但仍旧是高高的衣领遮住下巴,很神秘、很生人勿近的感觉,闻言,她用她涂着蓝se眼影的双眼看了身边的若琳一眼,平淡的说道:
“一直就坐在这里”
顿了顿,也不知道搭错了什么线,这个平时跟其他老板娘沉默寡言的女人接着说道:“这些天也是我们一同服侍大人的,昨天夜里,你还哭着叫大人爸爸”
“你你你你怎么知道……”
若琳玉指颤抖着指着小楠的鼻子,结结巴巴脸红如血。
房间里其他老板娘停止了交谈,目光集中过来,她好像听到有人说:“哦,没想到呀,表面上……居然玩的这么嗨……”
冰之女皇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
严肃的气氛一扫而空。
刘安无奈的摸了摸鼻子,说道:
“我说,马上就要出去玩命,咱们能不能有点大战在即的紧张感,就当给我个面子”
“哦”
索米很听话的坐直了身体,大小姐耸了耸肩,蛮子吃光了包子,放下不锈钢盆,蹭了蹭嘴后,又变成表面上的文静少女。
“因为大小姐的关系,如果知道我丢下她和你们自己去玩命,就算我完好无损的回来,也是会跟我拼命的,我也把你们当成是我的女人,所以带着你们一起去,就算是死,也死在一起好了”
所有人的神情随着刘安的话语严肃起来,但包括若琳在内,没有人表现出一丝一毫的犹豫或者不安。
“虽然做了很多准备,也根据手头收集到的情报做了推理和……”刘安指了指脑袋,“第八感超感验证,但推理是推理。现实是现实,世界上没有万全的存在,一旦发生意外,谁也说不好会发生什么……”
塞拉芬娜佩卡拉咕哝了一句野蛮人方言,口音太重,谁也没听清楚说的是什么。然后她站起身来,猛地抽出背后的巨大斧子,将刘安用来装深沉的道具他面前的桌子劈成两半,吓了所有人一跳。
“说那么多干啥,你是俺们的男人,你怎么说,俺们怎么做,有谁不服俺就劈了她”
佩卡拉现在说的一口好东北腔。
秦大小姐冲她瞪了瞪眼,生气她抢了自己的台词儿。
“没有规矩。又损坏公物,这个月生活费扣两千”
“一张桌子哪值两千……”
佩卡拉现在也知道不能跟大小姐顶着干,否则倒霉的还是自己,刘安会收拾她,但她也不怨刘安偏心眼,反倒认为这是天经地义,一个家庭里就必须有规矩,只能小声的抱怨。
“不过佩卡拉说的也没错。废话那么多干什么,你只要说去哪怎么做就好。以你这个se胚的手段,如果有退缩想跑的,也不会坐在这里了”
刘安嘿嘿一笑。
“那么我就直说了”
他将画着一个蠕动着的肉团的卡片分发给所有人,卡片里的肉团是真的在蠕动,而且栩栩如生,似乎随时都有可能长出触手破卡而出的感觉。
“放在装备面板的卡片插槽里。就好象你们平常体验过的那样,我们要狠狠的插入,但不给对方产生快感,也就是反应的时间,突破突破在突破。用最粗暴的手段,在最短的时间里达到目的,然后拔鸟无情转身就走”
“呸”
在秦钥的带领下,几位老板娘集体啐了他一口,只有小楠不知道想到什么,眼神荡漾的瞄了瞄刘安。
※我※是※邪※恶※的※分※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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