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脸上还挂着一丝纯真,很认真的说道:“说不得有奸险小人,故意散布谣言,陷我父亲于不义,”
言下之意,前来逼宫,要灵武山庄履行赌约的,都是故意散布谣言的奸险小人!
“什么叫奸险小人?这是在骂文涛长老吗?”麒麟宗的人,脸色当场就黑了,张丹这句话,无论怎么听,都是在指着他们的鼻子,大骂他们是奸险小人,想陷他父亲于不义。
最让他们难受的是,张丹虽然骂人,却没有指名道姓,让他们无处发泄。
而灵武山庄的长老总算也听出弦外之音了,顿时人人脸色发亮,险些大笑起来。
“咳咳……”大长老忍不住咳了两声,带着一丝不悦的说道:“张丹不得无礼。”
反而是文涛长老,神情异常尴尬的看着张丹,一脸无语。
他都活了一把年纪了,那里听不出来,张丹是指着自己的鼻子,在大骂麒麟宗一众长老,但他毕竟也是灵武山庄的长老,身份尊贵,被张丹指着骂,成何体统……。
“是,弟子知错。”张丹看起来很认真,道:“我怕有奸险小人故意布局,说不定隔个十年八年,跑来灵武山庄污蔑我父亲,要是父亲泉下有知,也不得安宁。”
“什么叫隔个十年八年?”麒麟宗的长老险些气得从椅子蹦了起来。
骂人不带这样骂的,这不是明明在骂他们隔了十年,才跑来灵武山庄故意刁难么?
“满口胡说八道!”张宏见到情况有些失控了,立即打断张丹,上前向大长老抱拳沉声问道:“我麒麟宗只想知道,十年前张不凡和我宗赌约,你们认,还是不认?”
“张丹身为张不凡遗孤,无法置身事外,由他来回答最为合适了。”大长老挑了挑眼眉。
“他不过懵懂之年,那里知道什么是宗门大事!”张宏不甘心的冷哼着道。
“此言差矣,父债子还,更何妨一个承诺也关系到父母清誉,身为儿孙岂能随意践踏,所以由张丹作出解答是最好不过了。”古羽大长老原话奉回。
“不错,此事就由张丹作出解答吧。”灵武山庄一众长老纷纷附和,对张丹信心满满。
张宏顿时气得咬牙切齿,要是换成麒麟宗的长老,无论怎么回答,都得考虑身份地位,但如果换成张丹,一个十多年来被称为废物的外门弟子,这实在……
“认,当然认了,父母之命,岂能儿嬉?”张丹沉声说道。
此言一出,整个大厅的气氛,再度一滞,所有人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灵武山庄的人,脸色当场就变黑了,要是真认了赌约,灵武山庄的损失无法衡量!
反观麒麟宗的长老,顿时人人喜形于色,嘴角都快裂到后耳根了。
“既然如此,就请灵武山庄自此退出落珠城,百年之内,不得在插足其中。”张宏大喜过望,红光满脸的对着古羽大长老说道。
“且慢。”张丹的声音再度响起:“请问张宏长老,当日赌约之时,你是否在场?”
“嗯?既然认可了赌约,又何必多此一问?”张宏有些疑惑的瞪了张丹一眼。
“此言差矣,为了避免有奸险小人污蔑我家父输了赌约,当然要问清楚了。”张丹意有所指,沉声道:“不知赌约可是长老你亲自和家夫定下的?”
“什么叫有奸险小人!”张宏当场就气得胡子都快翘了起来。
见张宏脸色发黑,站在哪里不愿说话,张丹锲而不舍的问道:“当日长老是不是在场?”
“不在!”张宏气得牙齿都咬得咯咯作响。
“既然不在,你凭什么确认这是我家父定下的赌约?”张丹很认真,满脸怀疑的表情,用一种:你就是奸险小人的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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