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可化朽为奇。
“我要你死。”我抬起了放在背后的手,此时此刻,一柄漆黑的手枪就握在我的手里。
毫不犹豫的,扣动了扳机。
眼前的笑容凝固了――子弹贯穿了他的心脏,留下了一个可以看见的孔。
我,转过了身,再次扣动手中的枪,听闻枪声赶来的妈妈,亦倒在了血泊之中。
“任务完成,自我毁灭。”枪口抵住了我的太阳穴,枪口炽热的温度烫的太阳穴生疼,在扣下扳机的那一刻――
正在“梦”中的我,猛地在现实中睁开了眼睛!
“你醒了?”
“这是……医务室?”我躺在病床上,环顾了四周,最后,将目光定在了白宸焕的脸上 “你……怎么会在这里?等一下,我怎么了?”
“你的鞋子里被人动了手脚。”白宸焕直起身,表情平淡的看着我,“鞋底有夹层,一般来说,正常行走是没问题的。可一旦剧烈运动,鞋底夹层就会活动,藏在里面的刀片就会跑出来。”
“什么?!”我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说“你说我的鞋子……不可能啊,我现在这一整套都是朋友借我的,她怎么会在自己的鞋里动手脚?!”
闻言,白宸焕的眼睛微眯了下,沉声问:“你就敢百分百确定,她不是故意的?”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有些恼了,上午被人泼了一桶冷水,若不是温雅帮忙,自己现在还顶着一身湿漉漉的衣服呢!
“我可以百分之百确……”
她的话还未说完,就被白宸焕冷冷打断了:“那你怎么解释左脚的伤口?又怎么解释藏在鞋底夹层的锋利刀片?”
“我……”我一时语塞,脑子里嗡嗡的,“我、怎么会知道?!也许是一个误会吧……”
“既然你已经醒了,那么,我走了。”
白宸焕收回了盯视她的目光,转身朝门外走去,扔下一句轻描淡写的话:
“自欺欺人,最为愚蠢。”
“……”
等他人一走,我立马哀嚎一声,又躺了回去。
“啊啊啊,左脚怎么被包的这样夸张?难道是伤到骨头了?”
要在这里躺多久啊,白宸焕那个家伙也不说明白一点!这才刚醒,他就迫不及待的向她逼问一切了,好烦!
呈大字型躺在病床上,我缓缓闭上了眼。
温雅,真的是你吗?
……
连着休息了两天,我这才重新回到了班上。
这天一进教室门,立刻感觉到周围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的朝我投来。
“早、早上好啊……你们干嘛都这么看着我?”我站在门口迟迟不敢进去,抬手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是、是我的脸上沾了什么脏东西吗?”
“你这么快就来上课了?”
“……嗯?什么意思啊?我的伤好了,肯定就来上课了呀?”
“我们以为你要一口气歇到‘一个月期限’,然后以此逼着牧少跟你道歉呢!”
“她是傻吧?才过了两天就屁颠屁颠的跑来上课?纯粹找虐的?”
“我看像,哈哈哈!”
……
呵,感情这些人是这样想的?
回头不再搭理那些冷言嘲讽的众人,我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再过差不多一周,就是帝世的小考了。
翻开了历史课本,以一目三行的速度粗略复习了一遍,让脑中原本淡化的印象重新深刻鲜活了起来。
“砰!”教室门被人一脚踹开,一个染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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