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了,再也无力抵抗,只能软绵绵的靠在少年怀里。
夕阳西下,晚霞潮红厚重,光线铺染在秦雪樱的黑发上,留下一层淡淡的金色,晕染了镜头,柔化了这一幕的唯美。
天渐渐黑了下来,晚风夹杂着些许凉意,秦雪樱没了外套,只穿着单薄衬衣的她微颤了一下,下一刻,她的后脑勺就被一只大手按住,小脸紧贴在火热的胸膛上。
蓦地,她的脸就唰地一下红了。
“你、你为什么要这样?”根本不敢抬头去看眼前的表情,秦雪樱结结巴巴的说:“之前是恶作剧就算了,你、你今天是……什么意思?”
欺负她很有成就感吗?
“不知道。”沉默半晌,牧逸辰才干巴巴的道:“想吻就吻了,尤其是看你突然跟神经病一样对自己冷嘲热讽的,一个没忍住就……”
“你、你简直流氓!!”她背过身去,气呼呼的望着像是被染了色一般的天空,“实在控制不住下半身了,我建议你去医院看看,再不济,你可以去交个女朋友啊!”
这句话,险先没把牧逸辰呛死,“不是,什么叫我控制不住?你敢说刚才你没有在享受么?”
“……”简直没办法跟这个男人交流下去了,她面无表情的拾起了地上的外套,扭头就往外走,“再见,今天就当我又被疯猪啃了,你也别打着对我负责的旗号来骚扰我,谢谢!”
双手撑在栏杆上,牧逸辰连头都没回,懒洋洋道:“谁想对你负责了,少臭美!刚才的事,你要是敢大肆宣传,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被疯猪一顿啃,这种事,有什么值得大肆宣传的?”身后,传来了秦雪樱充满鄙夷的不屑哼声:“这周末我觉得有必要去一趟医院了,检查一下,会不会感染上什么可怕的传染病!”
骂完,她用力拧住了门把手,结果,不论她怎么拧,门就是打不开。
“奇怪,天台这门怎么打不开了?”
另一头的牧逸辰听了,转身睨了她一眼,“嘁,其实你是舍不得离开我吧?别找那么无聊的借口,OK?”
“……你自己过来看看,这门是不是被人锁了?!”秦雪樱一脸无语道。
见状,牧逸辰这才不急不慢的来到了门口,握紧了门把手,用力拧了几下,脸上的淡定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门怎么回事啊?”他手下用力,不停来回拧动着,却一样无济于事,“难道,这铁门被人从外面……锁住了?”
秦雪樱穿上了外套,站在一旁,眉头皱得死死的,“我觉得……”她语气微顿,似乎有几分犹豫。
“你觉得什么啊,有话就说!”心急火燎的牧逸辰干脆开始踹门了,砰砰巨响,然而,铁门构造严实,除了微震了几下,看不出半点松动迹象。
秦雪樱脸上带着一丝微妙的古怪,看了看他,轻声道:“有人故意把门锁上了,目的多半是不想让我回家。”
可那人是傻的吗?没看到堂堂帝世四少之首的牧逸辰,也被困在天台了吗?!不知为什么,一看到他火大懊恼的模样,她就有些好笑。
“怎么说呢,这次倒霉好歹不再是我一个人了……牧逸辰,你这叫自食恶果,懂吗?”
停止了无用的踹门,牧逸辰转头怒瞪向她,没好气道:“你开心个什么劲?关我什么事?那些人想要恶整你,别把我一并算进去啊?他们是瞎啊,看不见这天台上还有一个无辜的人吗?!”
唇边是掩不住的得意笑容,秦雪樱努力压抑着上扬的唇角,明眸却弯成一道月牙,“你现在朝我发脾气也没用呀,先想办法出去吧!”
一掏口袋,她撇了撇嘴,仰头朝他伸出了一只手,“手机带了吗?打电话求助吧!”
“你连手机都不带的么?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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