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论声渐渐变小变远,不过还是有很多的谩骂印在了夕月心坎上,他不太能够理解为什么这些平日相处和睦的邻里会突然如此?还有“**、**、臭女人”之类的话语到底什么意思?
躲在门后,夕月默默的流着眼泪,不停的反问自己:“我做错了什么?我究竟做错了什么?”
之后的一段时间里她都不敢出门,她害怕再听到那些伤人的恶语,而生活总还得继续,她每天躲在院子里都在干什么?
没有男人的女人是孤独,尤其又是这种绝色佳人。
女人不像男人,男人孤独了、寂寞了可以出去走走,而女人寂寞了只能独自承受。幸好这屋里有一面镜子,又有这么多的胭脂水粉,那自然她也不会闲下来。
她本就不太会化妆,但这里的东西足够她练到会,女人总是觉得自己不够美,所以她们对待自己的脸总是小心翼翼。
一旦思念的弦被再次挑动,那么再想平复下来便是难上加难。
但除了思念,他还能做些什么?毕竟他爱的人已经死了。
这些天,花中泪也无心练剑,舞剑舞到一半,心中总是被另一种杂念占据,一种挥之不去却又明知不可得的杂念。
山谷的风吹来难免让人不寒而栗,更何况是这已入冬的深山。
这日花中泪终于做了一个决定,他决定下山看看,毕竟他还不具备承受孤独的恒心,但这次他是带着孤独下山的,比起上山时他手中多了一把剑。
似乎是和这个世界隔绝太绝,他不太想让这个世界去认识他,所以他从身上撕下一块纱巾蒙在脸上。
来到北山之下,站在当初那个犹豫不决的路口,他再一次停下脚步,望了望身旁那条林荫小道,他的眼泪泛起一道泪光,家的方向永远是人心底永恒的泪线,然而他似乎并不准备踏上,不然他也不会流泪。
他似乎能够闻到那丝来自自家花铺飘来的芬芳,好像是在呼唤他归家。他喃喃自语道:“爹、娘亲,孩儿对不起你们,花中泪已不是当年的花中泪,我不回来有我的理由,该回来的时候我一定回来。”
说罢,他望了望身后那条通往北山之巅的小道,荆棘和杂草一如既往,这么多年了或许也只有他还知道那是一条路。
静静的凝望了片刻之后,他告别了北山向着那个地方走去,那里是一座废墟却藏着他此生不复的美好时光。
这次他换了一座桥,踏上了另一座桥,桥头上写着“量金”二字,不过字迹已经有些模糊了,正如这些辉煌和美好都一去不复返。
桥的尽头是“天下第一楼”,或许在曾经来讲这是个神圣奢华又充满享乐的地方,而如今谁又会来在意这个无人问津的第一?
花中泪只不过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而他目光之中却带着经历千般轮回的沧桑和感慨,他经历的并不多却经历很多别人永远经历不到的,或许从一生下来以废人的姿态面向世界,就注定他这一生不会平凡!
走进“天下第一楼”,里面值钱的东西已经消失一空,只留下了厚厚的灰尘和满屋子的蜘蛛网,还有阁楼中央那张大床。
盯着那张大床,花中泪脑海之中不由得浮现当晚在这里的点点滴滴,那双水汪汪带着绝望的眼睛、那头飘逸却提前枯萎的长发、那具让日月无光美到窒息的驱壳,三年不见了,魅力给花中泪留下的印象仍然烙印在当初那个美好的夜晚。
望了很久直到泪水模糊了视线,他才低下头用袖角擦了擦,毕竟他不是来怀旧的,他只想来到曾经她待过的地方,这应该也是唯一能够慰藉他的方法。
秋日的风总是让人摸不着头脑,一股狂风惊鸿般掠过有惊鸿般消失,什么都没带走什么也没留下,但既然发生了就一定会留下些什么?
一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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