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他在哪里?但他一定会出现的而且一定会出现这里,你完全不用费尽心思去找他。”女阎罗低声说道。
“为什么?”陆离问道。
“因为这两个女人在这里,他如果不来、他便不是花中泪。”女阎罗笑了笑说道。
说罢,女阎罗转身向着破庙里走去。
空寂的冷风中只留下陆离一个人,他需要冷静来洗礼内心的愤怒和狂躁,这里已经足够冷,可终究他还是没有静下来。
陆离静静的守在破庙门前,一守便是三天,三天之中这里无波无澜,花中泪也始终没有出现更没有丝毫要出现的迹象。
破庙之中,只有白巾和夕月,女阎罗要已经不知所踪。
这个时候,陆离若是想着救人,这应该是一个绝佳之机,然而他现在完全陷入了杀人的期许之中。或许想比于得到夕月,他更想要花中泪死,花中泪一死、夕月自然而然也就成了他的女人。
女阎罗不在,她去哪了?她难道不担心陆离突然反悔救走二人吗?那么她一手搭建的局不就毁于一旦。
流水湖畔,梅花树下,白衣胜雪,苍穹正蓝。
一切都是那么美好,花中泪静默于此,享受着冬夜难得一见的好天气,可这里还是江湖,江湖绝容不下享乐的人。
梅树疯狂摇曳,花瓣飘飞不已,疾风骤然又骤停,应该是有人来了,然而这里又不应该有人来。
花中泪依然闭着眼,旁若无物的仰面朝天,他知道有人来了,他应该并不欢迎这个人,所以他也不需要睁开眼。
黑色的流纱,黑色的披风,黑色的眼眸,黑色的来人似乎又和这个白衣胜雪的剑客形成了天然的反差,女阎罗终于还是找到了这里。
“这些天你很闲?”女阎罗先开口说道。
“你这个问题问的毫无疑义,闲又如何?不闲又如何?你应该问一些与你有关的话。”花中泪微笑着说道。
“那你告诉我,我应该问什么?”女阎罗好奇的问道。
“你应该关心我的伤势是否痊愈?现在的我对你能够构成多大的威胁?这些应该都是你关心的。”花中泪笑了笑说道。
“哈哈哈,你未免有些太高估自己了。”女阎罗大笑道。
“你还没动手,便证明你已经低估了自己。”花中泪反驳道。
“我不需要动手,有人比我更适合动手。”女阎罗辩论道。
“若你不是低估自己,又何必教唆他人动手?”花中泪说道。
女阎罗张嘴想说什么却又欲言又止,她终于还是败在花中泪的唇枪舌剑之下,她根本找不到任何理由去反驳,一旦有她绝对不会住嘴,因为女人天性是不会轻易认输的。
这个时候,花中泪睁开了眼睛,望着身前的女阎罗。
“表明你的来意吧。”花中泪笑了笑说道。
“你为什么不先猜一猜?”女阎罗问道。
“既然你始终都要说,我又何必劳神去猜?”花中泪继续微笑着说道。
“你为什么一直都在笑?”女阎罗突然好奇的问道。
“没有值得我哭的事情,我为何不能笑?”花中泪回应道。
几乎每一个话题,花中泪都能一语回绝,他并不是故意如此,而是天性如此,一个不太善辩的人一定要学会率先回绝。
“如果你知道我的来意,那么你一定会笑不出来。”女阎罗肯定的说道。
“你可以试试。”花中泪平静的说道。
“夕月,白巾,再加上陆离,这三个人若是联系到一起,是不是可以令你有那么丝丝的不安?”女阎罗自信的笑道。
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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