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责。
当一个女人能让一个男人为她百感交集的时候,这个女人一定已经俘虏了这个男人的心。
“你没有做错,当时的她深爱唐妆,你以唐妆性命相挟逼他给夕月一个幸福,这一切都没有错。如果一定要是错,我只能说你不是女人你不懂女人的心!”白巾笑了笑说道。
“那你告诉我,你们女人到底是如何想的?”花中泪问道。
“其实很简单,女人不需要闯荡江湖、伸张正义,她们不需要拼命去做英雄,她们可以活的很平凡,她们真的没有那么事情去做,但这样人生是不是就会显得无聊呢?没错,一定会而且是很无聊,所以她们必须要找一个爱的人,用尽生命去爱这个人,生命才会不那么无聊。”白巾仔细解释道。
她说的正是她正在做的,亲身经历往往最动人。
当听完这番话时,花中泪再次陷入了沉默了,白巾的话并不难懂,更不需要去细细品味、仔细端详,那他又在思考些什么?
“难道我又错了?”突然,花中泪瞪大眼睛说道。
“怎么了?”白巾问道。
“如你所言,女人需要的是一个她爱的人,而我一直以为女人需要的是一个归宿,所以我努力撮合夕月和陆离,那么这一切是不是也是错的,这样一来那么故事是不是又会被重演?”花中泪焦虑的说道。
“你知道夕月爱谁吗?”白巾问道。
“不知道,或许她爱的那个人已经死了,唯一能确定的便是她一定不爱陆离,但是陆离一定是死心塌地的爱着她。”花中泪这样解释道。
他既然这样说,便是在为自己找心安的借口,他希望他没有犯错。
“花中泪你并不懂爱情。”白巾笑了笑说道。
说这番话时,白巾有些失望。
“为什么这样说?那么爱情到底是什么?”花中泪赶紧问道。
“爱情里面,被爱的人不一定幸福,爱一个人才是幸福的。”白巾轻声说道。
花中泪又沉默了,他又低下了头,他又在思考。
他并不是一个固执的人,所以他可以接受一些打破常规的思维。
“不错,你说的有几分道理,我曾有过这种感受。”花中泪喃喃自语道。
“你肯定有过,爱过人的人都会有这种感受,这并不是我凭空捏造的。”白巾仙子说道。
说了这多么多,也是该沉默片刻,若是没有冥想,再高深伟大的哲理也会沦为耳旁风。
花中泪沉默着,白巾也沉默着,她应该已经忘了夕月在等着她。
就在二人沉默之际,一个不该出现又该出现的人出现了,她缓缓的走到屋里,眼神之中充满了困惑、不解和悲痛。
夕月已经来了,她已经来了很久,因为不远打扰二人聊天守在门外多时,也正因为如此她听到了一些永远也不可能听到的秘密。
花中泪望着夕月,白巾也望着夕月,二人欲言又止,他们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该做些什么?因为他们已经意识到方才这番话已经被对方听见。
夕月朝着圆桌走来,目光紧锁在那只锦囊之上,这个锦囊的确是她的,然而关于这个锦囊的故事,却是那么的令她难以置信。
“你怎么来了?”花中泪憋了很久,终于憋出了这么一句。
“我为什么不能来?这些故事都是关于我的,难道我没有权利知道吗?”夕月望着花中泪质问道。
“你们聊,我有事先出去一下。”白巾说道。
说罢,便向着屋外走去。
“姐姐,你一定要留下,这里没有一个人是局外人。”夕月望着白巾恳求的说道。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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