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站起来。
“的确是我高估你了。”女阎罗笑了笑说道。
胜利之后的人往往会变得有些骄狂,又尤其是那些在胜利之前犹豫不决的人,这样的人极难在胜利之后获得平静。
“哈哈,生若彷徨,死必痛快,恩怨归土夫何求?”花中泪微笑着低下头,鲜血顺着他的嘴角滴落地上。
“阿弥陀佛,红也见了,该死的人也活不久了,女施主何不高抬贵手放过这少年,给他一些时间了却生前憾事。”少林大师轻声呢喃道。
“剑是好剑,剑法也是好剑法,但拥有此等剑法的男人都该死,我曾经就犯了仁慈的错误,而今我绝不会让错误重演。”女阎罗无情的说道。
“阿弥陀佛。”少林大师轻声呢喃道。
佛也有力所不能及的事,少林大师是这里唯一一个站出来为花中泪说话的人,他的义务已经尽完了,他虽算不上正义但至少可以心安。
这一刻,花中泪脑海之中出现很多画面,随着意识越来越薄弱,那些画面却越来越清晰,他笑了、笑的纯真。
人越是临近死,离还童也就越来越近,回忆总是会带着人回到原点。
“去死吧!”女阎罗无情的说道。
当能主宰别人生死的人说出了死的时候,她便不会再收手了。
这一刻夕月的眼泪也随之落地,她还是没有回头,她依然很不情愿,但这是她从始至终的决定,正如她的爱一般执拗。
劲风袭来,气流化掌。
这一掌向着花中泪脑门飞速袭来,这也是能够要命的一掌。
陆离闭上了眼,少林大师闭上了眼,夕月也闭上了眼以此压来抑肆无忌惮的眼泪,这些闭眼的人都是不希望这一幕发生的人,所以他们才选择闭眼视而不见。
“砰”的一声巨响,整座阁楼都在颤抖。
一道光快若流星、急如惊鸿,从大堂外飞来幻化为一只握拳的手臂,牢牢的将女阎罗那疾风骤雨的一掌钉在地上。
拳风如石,进地三尺,余威动荡开来,众人退避三舍。
就连女阎罗也被迎面而来的劲风击退,后退数步之后方才勉强站稳。
过了很久,众人也才从方才那电光石火之中缓过来。
地上深深的拳印,不得不让在场之人瞠目结舌,就连女阎罗也露出了惊恐的表情,这个江湖能令女阎罗惊恐的实属罕见。
“他是谁?”有人议论道。
“他好像更厉害一些!”又有人议论道。
“如此拳法刚劲,隔空千里一拳方能化阎罗神掌为乌有,内息之强、拳术之精、轻功之艳,世所罕有啊!”少林大师轻声呢喃道。
他是谁?他为什么出现在这里?他为何要救花中泪?
他的披风很白,白的像雪,像极了昆仑远山的雪。
他的头发和眉毛都很黑,黑的像墨,像极了宣纸上刚研的墨。
他紧握的拳头仿佛很硬,硬如磐石,像极了千年不变的积岩。
他站在花中泪和女阎罗之间一动不动,目视着前方、眼神空灵,但里面又似乎什么都没有。
他不算年轻也不算老迈,不算俊朗也不算丑陋,脸上没有笑却透着温暖。
他似乎无法被这世间存在的词汇所形容,用神誉他并不为过,但他毕竟还是个人,只是有几分神的仙踪。
花中泪还未完全昏厥,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抬起头望着眼前的白衣男子,他微笑着似乎想要问些什么,但始终未能说出口。
“有人托我救你,所以你一定要活着。”白衣男子转过身望着花中泪微笑着说道。
他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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