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想杀人了。
“贤弟要不要去看看夫人?看起来她伤的很重。”追影无风说道。
“不碍事!有陆贤弟在、夕月应该死不了,这段时间四处奔波游走做买卖,难得回来一趟先大醉一场再说。”唐妆举起酒杯若无其事的说道。
说罢,两人举起酒杯碰在一起,继续有说有笑的喝酒吃菜。
当然这番无情无义的话,也正好被楼下的陆离听得清清楚楚,他握剑的手握的更紧了,腰间烈焰剑的锋芒一点点挤出剑鞘。
“嗖”的一声,剑没有出鞘而是重重的插入剑鞘之中,陆离也松开了握剑的心,但这并不代表他心中的气就此笑了。
“杀你千万次也不为过,但为了夕月我可以放你一条生路,但最好这样的事情不要再发生了。”陆离冷冷的说道。
说罢,他穿过唐来楼,脱着摇摇晃晃的身体走在冷清的街道上。
一阵阵透彻心扉的凉风无情的浇灌着形单影只的陆离,或许是有身体太虚的原因,他不停打着喷嚏。
这时,一旁阁楼上的小屋亮起了火光。
“咯吱,咯吱”窗户被打开,花中泪从窗户处探出头,望着行走在冷风中颤抖哆嗦的陆离。
“朋友,要不要上来坐坐?”花中泪笑了笑说道。
“给我一个上来的理由。”陆离冷冷的说道。
“脑子进水的人真的不可理喻,好像是我在求你上来。”花中泪傲慢的说道。
陆离没有理会花中泪这番话,继续向前走去。
“好,好,好,还是我先认输吧,我这里有酒、有肉还可以谈心,我想这个理由你应该不会拒绝吧!”终于还是花中泪率先妥协了。
没有同等冷酷的剑客,只有更冷的剑客,相比之下陆离要更冷一点。剑客的冷都是情爱所致,陆离如此,花中泪亦是如此,只是花中泪要早几年、陆离才刚刚开始罢了。
没有什么是时间不能抹平的,如果有最多也只是回忆。
陆离犹豫了片刻,转身走进客栈,来到了花中泪住的小屋。
陆离望着花中泪,花中泪望着陆离,一个站在门口,一个站在屋里,花中泪似乎没有要让对方进来的意思。
“难道你不准备请我进去?只是为了戏弄我。”这次是陆离先开口说道,他望着桌上的酒和菜终于有些饿了。
“快快请进,你其实可以随便一点,没想到你这么拘束。”花中泪笑了笑说道。
两人来到桌前坐下,花中泪为陆离斟满酒也为自己斟满酒,但二人却久久没有对饮这第一杯酒。
因为花中泪还没有找到举杯的机会,陆离一上桌便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剑客也是人也需要吃饭,这个时候他已经没有了伪装的必要。
“你可以叫停我的,为什么不那样做?”陆离嘴里塞满了饭菜,抬头望着花中泪尴尬的问道。
“他们说没吃东西喝酒容易醉,所以你还是先吃些东西吧。”花中泪微笑着说道。
“喝酒不图醉,那么喝酒还有什么意义?”陆离吞下嘴里的饭菜疑惑的问道。
“醉是用来助兴的,人习惯了伪装,所以我们需要一些酒来撬开伪装的锁,然而这把钥匙长了不行、短了也不行,必须的刚好合适。”花中泪解释道,他解释的很详细生怕陆离理解不到。
“其实方才你说了很多废话,不过听起来蛮有道理的,或许是因为我身边从来没有遇到一个对我说废话的人,才会觉得很有道理。”陆离喃喃低语道。
说罢,酒杯碰在一起,两人饮下这第一杯酒。
两人刚放下酒杯,突然陆离拔出手中的剑架在花中泪脖子上,直勾勾的望着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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