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说你很佩服你自己?我有没有听错?”
“没有,你完全没有听错,”厉海说:“你的耳朵又不像你的脑子那么差劲,怎么会听错”
“我在那种要命的情况下把你救了出来,连别人都对我佩服得要命,你非但不感激我,也不佩服我,反而拼命往自己脸上贴金。”我摇了摇头,“要说脸皮厚,这一点连我都不能不佩服你了。”
“你当然也要佩服我。”厉海正经的说,“没有我,你怎么能把我救出来?”
我被厉海这句话给惊呆住了。
我刚刚还在表扬他的脸皮很厚,但我还是想不到他居然厚到如此程度。
可是厉海也有厉海的道理。“我们是老朋友了,已经快要老掉了牙,我问你,我什么时候脸上会没有笑容,而且是在我身边有女孩子的时候?”
“好像没有几次。”我轻轻敲了敲脑袋,“顶天了就有一两次。”
“要我不笑是不是件很困难的事?”
我乐了,“也不算很困难,只不过比要狗不吃屎困难─点点而已。”
厉海也不生气,还是在笑:“要我不喝酒呢?”
“那就真的困难了。”我叹了口气,在这一点上,其实我和他差不多:“简直比要你不碰女人更困难。”
“那个狗窝里,有那么多好酒,那么多好看的女人,可是你看到我的时候,我却清醒无比,而且洗得比你刚出生时还乾净,就算是条猪,也应该看得出情况不对了。”厉海冲我咧开大嘴笑气来,“何况你最少比猪要聪明一点。”
这下我没话说了。他忽然发现他确实是有道理的,非常有道理。
可我唯一的问题是:“像你这么样一位伟大的天才,怎么会被四个小女孩子制住了的?”厉海的回答比这个问题更绝。“就因为她们是四个小女孩子,所以我才会被她们制住。”他说,“如果是四个老头子想要把我制住,谈都不要谈。”
“有理。”我张大嘴巴半天之后,终于找到了这两个字说出来,因为我实在是找不到其他词语来回答他了。
“遇到那样四个女孩子,就算我明明知道她们给我喝的酒里有药,我也会喝下去的。”厉海苦笑。“只可惜一喝下去之后,我就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在那种情况下你怎么能回到那个狗窝去?”
“当然是我要她们送我去的。”
“她们怎么肯送你去?”
“因为你。”厉海说得很乾脆:“我看得出她们在找你,只可惜找不到而已。所以我就索xìng把这个法子教给她们了。”
“什么法子?”
“骗狗入狗窝的法子。”
我笑不出来了,其实从看到厉海开始,我基本上就没有真正的笑过:“现在我才知道你真是个好朋友,拖人下水的本事更是天下第一。”
“我不拖你下水拖谁下水?你不来救我谁来救我?”厉海瞪着大眼,完全是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何况我这样做也是为了要让你高兴。”
“为了要让我高兴?”我不明白:“这有什么好高兴的?”
“能够把我这么样一个好朋友从别人手里救出来,你心里难道还不高兴?”厉海说得振振有词,“如果我没有那么做,你怎么会找到狗窝去?怎么能把我救出来?”
我哑口无言,想了半天,终于只能点头承认:“有道理。为什么你说的每句话都好像很有道理?可是,你有没有想到过,她们这样对你也许并没有恶意,只不过想把你招回去做女婿而已?”不等他回答,我自己又替他回答了这个问题:“你一定想到过的,自我陶醉的本事,天下也很少有人能比得上你。”
“我不必自我陶醉,”厉海说,“像我这么样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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