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跟崔季明说话,两个人都把这一页翻过去才好。
结果却看见平日到了家里摊开手脚呼呼大睡,如今已经两天多没回家的崔季明,在警队里就是另一幅面孔,跟独孤臧他们有说有笑也就罢了,还揽着个不知道哪来儿的脸长得跟女人似的小娘炮,别说关系看起来多好了。
他带着一个拍照的学生到局内的时候,看见那小娘炮还化妆了,跟路都不会走似的想长在崔季明身上,崔季明也就笑着揉揉他的头发,送他出警局门口。
她手揉一揉对方头发,殷胥整个人就因为这个动作要引炸了。
她原来这是习惯性的动作么?看见谁都会上去揉一揉?!高中坐在他后头的时候还说什么就他头发特别软之类的,在他洗过头发的时候都要自己拿着吹风机帮他吹干——都是花言巧语,胡说八道?
那小娘炮还笑着跟崔季明摆手:“姐,回头我跟你打电话呀~”
殷胥脸色都难看了。
纵然崔季明后来解释说,那个小娘炮考兰是她好多年前办案的涉案人员,这件事儿巧合之间又扯上了他,他给局里提供了不少线索等等。
但当殷胥有一回接二十七回家,看见那小娘炮在他们家楼底下,正好被崔季明送出来。殷胥本来就是想让她解释清楚,结果却发现崔季明从她自己手机上转了好几万给那个小娘炮——
她说那小娘炮戒毒成功巴拉巴拉,现在做服装设计师巴拉巴拉,怪可怜的帮他一把吧,她也算认识小娘炮好几年了。可这事儿甚至都没跟他提过商量过!
简直就是一副渣男嘴脸!
殷胥真的是想气得跳脚了,正好泽给他打电话说博想曌妹妹了,想叫小丫头去他们家里玩两天。殷胥和泽关系本来不是特别好,因为二十七出生之后缓和了不少,一是他要好好跟崔季明谈谈这个问题,二是他也很喜欢博,去玩玩也没什么不好的。
孩子送走了,殷胥本来是威胁似的态度跟崔季明说:“你要再这样还有什么意思,不如离婚得了。”
崔季明没有想到他会说出这种话,不可置信道:“殷胥,你再说一遍?你要干什么?!”
殷胥也知道自己不该这么说。他们两个吵架,也绝不说分手不说离婚,他触碰到了这个边线,然而崔季明吃惊的态度又让他心生一点点报复之意:你也会吃惊啊!你都做了多少过分的事情了!要是你想挽回你就表现好一点!
他是这么想的,于是斩钉截铁的说要离婚。
却没料到从这句话说出口,事情就如脱缰野马一样朝他没想到的方向而去了。崔季明怎么都没想到他会这么说,愤怒又伤心之下,赌气答道:“离就离啊!”
她居然这样赌气同意了离婚?!
殷胥又惊又怒,两个人都是一副“你他妈居然真的要跟我离婚”的态度,在家里大闹一架——
其实崔季明就是推了他一下,他就怒骂崔季明是个没脑子就知道动手的地痞流氓,从上学的时候就是个混混等等,还说自己这么多年没少让她家暴。
崔季明气的直跳脚:“我他妈那叫家暴!老子往你屁股上打一下,你都快爽死了!那也叫家暴?!艹!我除了在床上,跟你动手过没有!你有本事在你们实验室,给自己开个家暴证明,把老娘告上法庭算了!你还对我言语暴力,我就没一点好的!我在你眼里就是个智障!”
殷胥也不服输:“连自己都养不活,你是不是智障!你会做饭么?能照顾好自己么?读书从来没耐性!一问三不知,还跟我争光年是时间单位,说不过就拿胶带贴我的嘴,你自己说你讲不讲理!你不是个地痞是什么?!”
崔季明都要站在沙发上跳脚了:“大学时候的事情,你也翻这种旧账!是不是所有的事儿你都要拿本子记上!我还哄你那么多年呢,就你这个脾气谁受得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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