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能一语盖过,他也并不准备告诉叶淙自己和金寿天的关系,或许他也永远不会告诉叶淙,因为在叶淙心中金寿天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大恶人,就算同是大金后裔,叶淙也不会原谅这个双手染满鲜血的屠夫。
叶淙听了叶赎恶这番话后,冷漠的说道:“谢谢父亲!”这声谢谢说的是那么勉强,他不是在责怪自己的父亲,只是一心求死的他如今又活了过来,那些疼痛的现实又得去面对。
叶赎恶似乎也看穿了叶淙的心思道:“怎么,淙儿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可是给父亲讲讲吗?”
望着父亲那真诚的眼神,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的确让年轻的叶淙一时难以承受的了,如今最好的倾述对象便是和蔼可亲的父亲。叶淙想了许久才慢慢的说道:“父亲,想必边城的事情你已经听说了吧?”
叶赎恶假装自豪的说道:“听说了,我儿子单骑闯关,视二十万清军如无物,一把火烧出了边城二十年太平,边城第一刀的大名传遍大漠,我又怎会不知?”的确,这件事叶赎恶怎会不知?这是他一手策划的,只是那自豪的眼神,却是十分的伪善。
听到在父亲这样说,叶淙并没有高兴起来,因为这一切对一个浪子来说根本不值一提,叶淙慢慢的说道:“可是后来我和金虹走散了,如今也不知道她在何方?她如今已是我的妻子。”
叶赎恶听后并没有惊讶,因为儿女情长的事,他并不在乎,不过他还是安慰叶淙道:“淙儿,你不要多想,你和金姑娘有缘自会相见,如果的确缘尽的话,你也不必太过执着了。”
听到父亲这样一说,叶淙也好受一些了,的确如今也只能看缘分了,想死都死不成,还有什么是叶淙可以做的。叶淙面无表情的说道:“回到中原,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也不知道那些人为何如此记恨于我,既然他们想要我的命,我便给他们好了,死了一了百了,可是谁知道想死居然都这么难。”说罢,叶淙便沉默了,或许他如今已经找不到活着的意义了,死也死不去,只能静静的躺在这里,什么不去想,什么也不去做。
听了这番话,叶赎恶终于明白叶淙的心思,归根结底都是因为女人,如果不是金红的离开,或许如今叶淙也不是这副模样,望着自己为情所困难,一心求死的儿子,叶赎恶有些愤怒,在他眼中叶淙以后便是江山的霸主,复兴大金天下的重任迟早回落到叶淙的身上,他不能容忍这个大金未来的勇士如此堕落,如此自暴自弃,但是面对伤重的叶淙,那些责骂的话终究没有说出口。叶赎恶只是好奇的问道:“淙儿,你的两云刀呢?”
叶淙双眼无神的说道:“刀有何用?我已经扔了。”一个刀客,虽然叶淙并不是一个执着的刀客,但毕竟武器是一个英雄的灵魂,武器丢了魂也就丢了。
这一点作为老江湖的叶赎恶又怎会不懂,听着叶淙这一句漫不经心无所谓的话语,叶赎恶更加愤怒了,一切计划并没有按照他想象的那般发展,他想看到一个愤怒仇恨世界的叶淙,可是最终事与愿违,他只是看到了一个重伤失意的落魄浪子。望着两眼无神的叶淙,叶赎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便愤怒的离开了。
望着空中飞扬的尘埃,叶淙想入非非,想到了与金虹第一次相遇的那一次,还有在金寿天的府邸生死相许的时刻,想到自己爱上了一个杀手,而这个杀手也同时爱上了自己,这是一段多么美好的故事,如今只能成为回忆,或许永远不会重来。
想着想着便想起了温楠,这段时间一直半醉半醒,脑子里只有深爱的妻子的影子,居然忽略了只为生死知己,想到温楠,叶淙眼里终于有了一丝生机,他默默的念道:“温兄,好久不见了,不知如今过的怎么样?那日寡妇村一别后,你我便各走一方,不知如今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待我伤一好便去寻你,你我在煮酒论武。”
或许兄弟情并没有爱情来的那么猛烈和醉人,但是毕竟是真实的存在,而且久久不会消散,因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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