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儿子,这个奸计又会不会得逞?不管会不会如叶赎恶计划那样发展,但如今中原的江湖已经不会再有叶淙的立足之地了。
少林、武当、峨眉,等其他江湖数十大门派齐聚少室山,一向清静淡雅的少林,如今沸沸扬扬人山人海,也不知道什么事情让这些武林人士齐聚在一起?只是听这些行色匆匆的武林人士互相寒暄才知道,原来他们都接到一个人的飞鸽传书,书中内容便是前些时日一起前去南盟城讨伐叶淙的掌门,均以葬身南盟城不远的郊外,凶手的矛头很显然便指向了叶淙。
大殿之内坐满了人,基本上几大掌们都到齐的时候,一个人站了出来,这个人并不陌生,他就是在南盟城下叫嚣着“打破城门,处死叶淙”的那个鬼头鬼脑的人,也是那场屠杀的唯一幸存者,但为什么就他一人活了下来,论武功他也不过只是泛泛之辈,想必就中必有内情,如今他也算是唯一证人了,他的话或许谁也不会去怀疑。就这长相一看便知是奸猾之辈,但是混迹中原武林多时,谁又会去怀疑他,再说如今除了这么大的事情,一切的矛头都是指向叶淙,南盟城也没有为叶淙开脱的证据,江湖力求公道,凡事总要有个结果。
这个人道:“各位新任掌门和诸位江湖兄弟,多谢你们赏脸,来此共商讨伐大事,在下冯四在这里谢过大家。”
此时一掌门说道:“江湖败类,人人得而株之,冯老弟不必言谢。”
冯四说道:“各位都是深明大义的前辈高人,那晚辈也就不绕弯子了。想必我的书信大家都已经看到。”
又有一个掌门道:“我们都已经看到,我们的掌门都掌门都葬身南盟城叶淙之手,务必要讨一个公道。”
冯四擦了擦眼眶,似乎十分哀伤的说道:“想起那日林中一战,至今我都还心有余悸。本来我们前去只是想让叶淙出面,当面对质,没想到南盟城拒不让我们进城,看在南盟城两位老英雄的薄面上,我们只好打道回府,没想到路上居然遇到这个丧心病狂的叶淙,他口口声声说什么他要做天下第一,谁反对他就杀了谁,当时几大掌门都在谁又肯服这句话,也是冲突起来,谁知叶淙这厮居然对我们痛下杀手,他手中那把血腥的魔刀,无情的砍向我们的兄弟,少林掌门和武当掌门撑到最后,也终究难逃厄运,哎!”说罢,便开始叹气。这明明不是事情的真相,冯四为什么要颠倒是非?
此时少林新任掌门说道:“冯老弟,不必过于哀伤,邪恶必惩,如果真是叶淙,不管南盟城怎样庇佑,我们也要手刃这种江湖败类。只是施主有些话,老衲有些不明白?”
冯四说道:“大师有什么疑问?不妨之言。”
方丈道:“既然如施主所言,连我师兄和武当掌门道长,都没能逃出来,不知施主又是如何逃出魔爪的?”
这一问,也让在场的不少人起了疑心,冯四也感觉到了不对,于是他立马跪到地上哀哭道:“方丈问得好,只怪我贪身怕死,没能和众位兄弟同生共死,但冯四虽然生性胆小懦弱,却也知道大义所在,只好装死,留的有用之躯,回来向江湖各位英雄揭露这个衣冠情兽的大魔头叶淙。”说罢,便大哭了起来,哭的很真,似乎他真的很伤痛,他编造的这些谎言,也说的很真,没有任何值得怀疑的地方。这一哭加上这番合情合理的解释,或许已经不为再有人质疑他了。
此时武当掌门道:“冯老弟,你快起来,你是好样的,要不是你我们又怎样得知这事情的真相,这一切还得多亏了你,你不必过分悲伤,今天江湖同道聚义在此,没有什么可怕的。”
说罢,低着头的冯四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不过很快他收起了笑容,又恢复了之前的伤痛。
武当掌门对着少林方丈道:“大师,对叶淙这种大魔头我们也用不着先礼后兵了,迟一刻就会多一些死亡,我们不能坐以待毙,要主动出击。”
方丈似乎有些犹豫不决,吞吞吐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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