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还记得**村事?”
温楠有些疑惑的说:“记得,怎么了?”
叶淙道:“据小慈所言,她们村里的男人一出去就没回来过,我怀疑这些人便是从**村里出来的。”
温楠道:“你这样一说倒是提醒了我,不行我得回去查个究竟。”
叶淙道:“那温兄你先回去,等我把那边的事情处理完了,就来找你,你自己保重。”
温楠合拳行礼道:“你们两位保重。”说罢就急匆匆的离开了。
金虹道:“温大哥,以前遇到事情从来没有急过,今天怎么好像十分着急的样子。”
叶淙道:“因为**村里有个慈蕊。”
金虹道:“我就不明白了,温大哥不是喜欢你妹妹吗,他也不是见异思迁的人啊,你这话什么意思。”
叶淙道:“没什么意思,温兄的心思很简单,你以后会明白的。”
或许在外人看来根本理解不了,一个人竟然会容忍另外一个男人对自己的亲生妹妹三心二意,或许这永远不会被人理解和原谅,亦或许浪人和剑客的世界太难懂,不论怎么样,他们之间似乎平淡无奇的对话,都蕴含着深深的哲理,让人去思索。望着温楠离开的背影,叶淙和金虹转过头继续前行。
温楠急匆匆的赶回到**村,来到慈蕊家院门口,他停下了脚步,他在思考是否应该把自己看到的告诉她,虽然这件事情还并未弄清楚,但知觉告诉他,那满山的尸骨和**村的男人们一定有着密切的联系,包括慈蕊朝思暮想时时牵挂的那个男人重曲,但如果告诉她这一切,她是否能够承受。都说剑客无情无心,但一把无情无心的剑,或许更需要一个有情有义的人,温楠犹豫一会,便大步跨进院门,他那坚定的目光,或许他已经决定了实话实说。他看见屋门并未关上,便走了进去,如同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一样,慈蕊还是在那坐着,一针一线的绣着手中的布料,举手投足间都是那么的温柔和认真。
她看见温楠进来,即使她有意掩饰,可发自内心的惊讶和喜悦是掩饰不住的,她开口道:“你怎么又回来了?”
温楠慢慢的走到旁边坐下道:“为什么你每天都绣着同样的画样,似乎总绣不完。”
慈蕊放下手中的针线道:“这是相公最喜欢的一幅画,相公说过无论什么东西,只要他喜欢上了就一辈子也不会改变,就如同对我也是一样。所以这幅画就算我绣上一千次、一万次,我也不会厌倦。“
温楠虽然没有见过重曲这个人,但从慈蕊的言语之中也可以大概知道他是怎样的一个人,温楠吞吞吐吐的说道:“如果你相公永远不能再回来了,你怎么办。”
慈蕊道:“我会一直绣下去,直到我手不能动,直到我老去死去。”
这份爱是多么忠诚,多么让人羡慕,望着眼前这位楚楚可怜却又值得敬仰的女人,温楠说不出来话。或许他是觉得不应该把这样残酷的事情告诉她,亦或许他是羡慕慈蕊的重曲的爱。
慈蕊看出了温楠的犹豫道:“温大哥,你们三人不是有事赶去边城了吗?怎么又回来急匆匆的赶回来了,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对我讲。”
温楠犹豫了一会道:“你们村里的男人出去多久了,有没有收到过他们的书信。”
慈蕊道:“他们离开大概也有两年了,离开了到现在就没了音讯,可能是太忙了不方便写书信吧。”
温楠想了一会,他天生就不会骗人,并且他觉得有必要将事情告诉她,于是温楠道:“他们有可能永远都回不来了。”
慈蕊似乎有些疑惑的问道:“你这句话什么意思。”
温楠缓缓的说道:“今天我们赶去边城的路上,路过一座山,到达山顶的时候,我们发现几十具尸体,这些人都是与我年龄相仿的年轻人,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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