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了。”
李五接过这个令牌,出奇的感觉到了极为的烫手以及沉重,这时候,不仅仅是他的嘴唇哆嗦了,就连他的整只手,不,甚至他的整个身体也开始了哆嗦了起来。
“这个家伙,该不会真是我们新上任的弼马温来考验我们的吧”
“希望不会是吧,这要真是的话,以后我们几个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啊”
见到了这两个像是死了爹一样难受的年轻弟子,王天笑了笑,颇有些豪气干云:“你们两个就便操心了,师兄我敢用我的人品来担保,眼前这个家伙绝对不是南养马纺的弼马温,甚至,我连他是不是一个执事都表示怀疑。”
听了王天的话之后,这两个弟子稍稍定了定神,但仍是将一双眼睛瞧在了已经接过了令牌的李五的身上,一瞬不瞬,就连呼吸也是出奇的有着一种节奏的规律,
这时候,李五自然也是瞥见了这面传过来的关注,他点了点头,轻轻地将那包裹着的布匹给一层层地打开了来,这明黄色的布匹显然质量不是一般的布匹可以相比较的,摸到了这滑腻的布匹的时候,李五的心中墓地就是下沉了半分。
当李五缓缓地将这布匹给打开了一个角的时候,李五的心头早就已经是不听使唤的“扑通”“扑通”毫无规律可言的乱成了一团。
小心翼翼地又将这个布匹揭开了一些位置,李五的心中再次下沉了下来,那第一个字,他李五分明认得清楚——南!!!
“娘的,该不会真是吧。”
李五这时候,手有些哆嗦的停留了下来,看向了一脸笃定的孙达的时候,这冷汗不自觉的就已经爬满了他的脊背,也只有在心里头一个劲儿的祈祷了。
孙达冷哼了一声,再不看这个弟子一眼,他孙达可不是什么好人,他已经下定了决心了,等自己上任之后的第一件大事,就是把这几个弟子该降的降,该逐的逐,谁叫他们惹着了自己呢。
李五有些苦涩的不再犹豫,娘的,一个字一个字的看实在是他他娘的着急了,这还要不要人活了。
当那一块令牌全身的衣物被李五揭了开来,赤.裸裸的展现在了李五的面前时候,李五的眼中,顿时苍老了下来,那眼中的苦涩以及后怕顷刻洒满了他全身。
“看清楚了吗,知道我是谁了吧,现在,你明白你该怎么做了吧!”
孙达此刻只不过是受了些不是很大的内伤,但是,这孙达就不是一个肯吃亏的家伙,他知道以自己一个人的力量,恐怕是绝对没有半分的可能战胜了眼前这个家伙了,索性,这家伙也不害臊,直接把自己这副弼马温的身份亮出来,这一下就是四打一了,至于胖子王天的话,直接就是被他给忽略了过去,而且,这四个人中,还有两个练气六层的修为,想来就算是眼前这个乱发弟子再如何的厉害,也绝计不会是对手了吧。
李五面色有些苦涩,这心里头更是苦涩,他侧过头看了看自己的几个小兄弟,在他们的询问中,轻轻的点了点头,那样子就是默认了这个黑炭头的弼马温身份了。
“慢着,我才是南养马纺那个的弼马温!”
胖子王天一看这形式,瞬间风云突变,当下再也按耐不住的走了出来,只是在说完了这话的时候,方才意识到了自己的口误。忙改口道?:“不是,是我承师弟才是这南养马纺的弼马温,这个家伙绝对是冒充的,这家伙是个骗子!”
听了这话之后,李五微微一愣,虽然,因为刚才的事情让得李五有些失神,但是,李五毕竟也是南养马纺中的老油条了,在听了王天的话语之后,这李五的心中顿时便闪过了一个不可能的可能出来。
只是,在闪过了这个可能的时候,连李五自己也觉得自己一定是吃多了,才会想到了这一个可能
“这个家伙,该不会是弼马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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