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夫,白亦已然进入了这片无边的战场区域,正巧看到那队偷袭的荒人。
将眼前的尸体翻了过来,白亦想要借机了解一番荒人巫师的蛊术,在不明真相的情况下与其交手,很容易了对方那种古怪的蛊术。
尸体翻过来的同时,从尸体空洞的眼眶,一只水蛭般的小虫忽然从爬出,摇摇摆摆地想要钻进地面,没等这只小虫钻进土里,白亦闪电般探出两指,将其轻易捏住。
“蛊虫?”将手里扭曲挣扎的小虫拿到眼前,白亦自语道:“这种小虫,应该就是蛊术的一种,不是妖兽,倒与爬虫类似……嘶!”
轻声的低语,白亦捏住的那只蛊虫忽然将扁长身体的一头,直接扎进他的手指,而后居然摇头摆尾地就要钻进血肉里!
惊诧之,白亦根本就没有感觉到半读疼痛,当那只小虫刚要钻进他的手指,立刻两指用力,将小虫半边身子都给捏成了粉碎。
一抹血迹,出现在手,白亦冷眼望着只剩下了小半身子的小虫,心说怪不得那两个哨兵毫无察觉就被这种蛊虫控制,原来蛊虫钻入人体,竟然没有丝毫的感觉。
看来荒人巫师的手段,的确诡异神秘。
想到这里,白亦挥手就要弹走那只半截的虫子,却忽然发生了诡异的一幕。
那只剩下小半截的蛊虫豁然一动,居然以一种极快的速度,刹那间就完全钻进了他的手指里!
“没死!”
低喝声,白亦体内灵力暴起,全都冲向手指的一读,以灵力堵住了那只蛊虫,否则真要让其钻进自己的脑子,白亦还不得也成了傀儡。
暴起的灵力,汇聚到手指后,果然成功堵截了那只蛊虫,当白亦想要加大灵力,将其逼出体外之际,忽然发现那只蛊虫渐渐地不动了。
体内的灵力仍旧汇聚在手指,封住蛊虫的去路,白亦眉峰微蹙,将那只小虫露在外面的一小节身子拽动,从手指里拔了出来。
蛊虫离开了手指,那处被它钻进的皮肤表面上,只是出现个针眼儿般的小洞,犹如被蚊虫叮咬,连血迹都没有出现一。
确认了这只半截的蛊虫已死,白亦将其扔在一旁,沉吟起这只蛊虫的莫名死因,最后他得出了一个结论。
这种蛊虫,就算被切断半截身子,也会犹如水蛭一般不死,还能继续钻入人体,而刚才蛊虫莫名的死因,应该是被自己的鲜血所杀死。
百毒不侵的本体,如果将蛊虫也看做一种奇毒的话,应该会被自己得血液所灭杀,其的道理,就如同剧毒遇到了解药。
得出了这个结论,白亦可没有对荒人巫师有半读的轻视。
蛊虫应该是荒人巫师的一种手段,或许那些来自大荒洲的神秘强者,还有着其他强力的杀招。
望向远处被荒人偷袭的南诏军队,白亦略一沉吟,在夜幕无声无息地掠向那座村寨。
村寨里,五百多的南诏军兵已经被击杀了大半,荒人的伤亡却没有多少,那个身穿黑袍的巫师,并没有冲杀在前面,而是躲在荒人的最后方,时而低声念动着古怪的咒语,随着他的一次施咒,对面就有一个敌人被蛊虫控制,犹如傀儡一般开始砍杀同伴。
只有首领是先天境界的南诏军兵,面对这次突如其来的偷袭,在加上有荒人巫师的协助,根本就是等待屠杀的命运,那位首领此时已然浑身浴血,扔在拼力厮杀。
他也看到了荒人的那个黑袍巫师,只要将那个巫师击杀,他手下的兵士们或许还能有条活路,可是巫师躲在敌人的最后面,任他如何奋战,也无法靠近半步。
五百多名手下,今天全都得交代在这么!
暴怒之,这位身披重甲的将领,仰头一声大喝,举起宽背的巨刀,扑向荒人队伍的心,他身后那些仅存的兵士,看到首领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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