桥,看起来十分典雅幽静。
午夜时分,观赏着皇宫夜景的白亦,忽然发现远处有一座宏伟的高台,通体由白色的巨石垒成,在高台的乐端,摆放着一个巨大而奇异的古铜仪器,高台的阶梯上,一个小巧的身影,正在缓步而上。
看到那座古怪的高台,白亦一阵疑惑,而那道登上高台身影,正是刚刚从国主那里返回寝宫的吕夕晨。
登上高台的公主,换成了一身纹着古老图腾的白衣长袍,退去了几分灵动调皮,多添了一些沉重神秘,而那座巨大的古铜仪器,随着少女的推动,开始缓缓运转了起来。
年少的公主,推动着巨大的古铜仪器,略显青涩的小脸儿上,满是凝重认真的神情,随着她的推动,仪器上开始环绕起淡淡的萤火,犹如夜幕的读读繁星。
随步行出偏殿,白亦来到那座巨大的高台下,望着上方正在计算推演着的少女,眉峰微蹙。
那些淡淡的萤火,在白亦看来,犹如天穹上的一颗颗星斗,灵动之,透着未知的玄奇。
许久之后,推演着星象的吕夕晨,白皙的额角开始渗出香汗,随着推演的持续,她推动古铜仪器的动作,也显得越来越吃力。
并非是无法推动那座看来巨大,却十分轻盈的仪器,而是以星象推演国运,根本不是她能领悟到的程度。
倔强的公主,仍旧勉强地推演着玄奥的星象,当她再一次踏出脚步的同时,古铜仪器上的萤火,瞬间熄灭了一半,这次推演,随之宣告失败。
“呼……”
仿佛刚刚施展了一道威力巨大的法术,吕夕晨的身子一歪,踉跄着险些没有栽倒,而后疲惫地坐在占星台上,望着古铜仪器上仅剩的读读荧光出神。
“占星?”
少女的身后,传来一声轻语,白亦的身影,已经登上了高台。
“嗯……”
抱着芊细修长的双腿,吕夕晨有些疲倦地嗯了一声,道:“星象玄学,占星之法,是师尊教给我的一种奇术,可他却总说这是旁门左道,告诫我不要太过专研。”
“以星象,推演命数么……”
白亦望着漫天的星斗,神色凝重地自语道:“传说天上每一颗星斗,都对应着大地上的一个生灵,如果真能参悟占星之法,岂不是可以逆天改命,恐怕那只有真仙才能做到。”
“你相信星象玄学么?”吕夕晨抬起精致的小脸儿,期待地问道:“可师尊说星象玄学,就是一种玄乎乎的学问,做不得真的。”
听到少女天真的问题,白亦洒然一笑,坐到了公主身旁,道:“都说了是传说,傻子才会信呢。”
“你不信还说得那么认真!”
抡起秀拳,吕夕晨被气得小脸一红,照着白亦的肩头一顿猛打,之后胸那份压抑的气息,才真正舒缓开来。
看着公主的神色恢复了灵动,白亦揉了揉发疼的手臂,仰望夜空,轻声道:“我只信自己。”
本就俊秀的白家少主,仰望夜空的姿态,多出了几分成熟的韵味,棱角分明的脸睱上,带着无比的坚毅,被夜风吹动的黑发,仿佛那些虚无而飘渺的命运痕迹。
对于这位曾经的罪囚,吕夕晨倒是没什么偏见,反而因为在拍卖会上对方的出手相救,生出了一丝好感,如花儿般的少女,正是心思朦胧的年纪,此时芳心一荡,泛起一股难明的情绪。
顺着白亦的目光望去,天穹上的星斗,今夜格外明亮,尤其破军星宿,不知为何,渐渐靠近着那颗凶星。
伸出芊芊玉指,少女一指天空,脆声道:“那颗新星,四年前才出现在北天心,师尊说那是仙煞凶星,会引起三界动荡,可我却很喜欢它,因为四方天穹各有主星镇守,唯独北天只有北斗闪烁,算是星宿,却算不得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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