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少主总算是来了,咱们可就等着你了。”君漠北看向殿门口站定的人,笑道。只是那双眼中明显的异色,让凤九歌看得一清二楚。
唇角微勾,君漠北果真相信了那暗卫的话,把自己当成了断袖了呢。
“璃渊皇如此盛情,倒是本少主来迟了。”凤九歌敛了眸中神色,笑道。抬步走向为她留好的席位,轻轻一撩衣摆,缓缓坐了下去,那身姿端得是邪肆不羁,又无限风流。坐定后,凤九歌朝站在身后的君揽月意味深长的一笑,心想,既然你都把我弄成了断袖,那我不断袖一下,岂不是浪费了你今日的用意。
君揽月一瞧见她那眼神就直觉不好,果然,不等他反应,凤九歌就伸手一扯,直接把他从身后扯到了身侧,感觉到她手中暗暗使劲,他若不顺势坐下,那么自己的衣服就等着被那股暗劲撕烂。嘴角微微一抽,只能顺着那股暗劲踉跄的坐了下去。
无邪少主本来就是这大殿之内的焦点,二人此番动静,自然也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众人见无邪一个拉扯就把自己身后那男子扯到了自己身旁坐下,齐齐一顿,接着众人倒吸一口冷气,目瞪口呆的看着无邪伸手揽过那白衣男子的腰。
这……这又是上演的哪一出?
君漠北楞然的看着二人,一时之间倒不知道说些什么,而坐在林将军府席位上的林皓,一口酒差点喷了出来,握着酒杯的手一抖。他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看见。
“咳咳……无邪少主果然是性情中人。”君漠北轻咳几声,干笑道,他虽然已经知道无邪是断袖,但是却没想到这人如此不顾忌,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都能揽着一个男子在怀。
“唔……本少主也觉得自己是个性情中人。”凤九歌不以为意的道,随后话音一转,看向君漠北问道:“本少主听说贵国的渊王殿下跟我是同道中人,怎么今日没瞧见呢?”
君揽月身子一僵,眸光深幽的看向凤九歌。
“啊呀,落泉,本少主只是问问而已,放心,放心,你在本少主心里是最好的,本少主不会见异思迁的。”凤九歌唇角一勾,安抚似的在君揽月腰上摸了两把,心里却哼唧,叫你丫的故意抹黑我。
君漠北见凤九歌提到君揽月,面色微变,随后见她只是提提而已,微微舒了口气,不自然道:“这个,无邪少主有所不知,渊王君揽月已经叛国出逃,所以少主怕是见不到他了。”
“叛国?”凤九歌诧异的看向君漠北,似乎被这消息惊了一下,然后点点头,“难怪,昨日我进城时,就瞧见城外驻扎着兵马,当时急着来找璃渊皇上讨说法,却没仔细注意。”
不提还好,一提城外的兵马,君漠北的脸色难看了几分,沉声道:“都是些乱臣贼子而已。”见凤九歌赞同似的点头,君漠北心思一动,随后开口道:“沧澜山千年来都属于超然的存在,虽说不干涉天下事儿,不过这样的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更甚者,沧澜山大长老遇刺的一事儿,说不定也是他们所为呢。”
“哦?璃渊皇可有证据?”凤九歌问道。
“据朕所知,当日在齐玉山上,也有君揽月和帝师府的人。”君漠北意有所指道。
凤九歌眸光一闪,轻笑声,“璃渊皇不会是想让我沧澜山给你做打手,就把这黑锅给扣在他们头上吧?”
君漠北心里一惊,然后笑了笑,道:“少主是多虑了,朕还不用耍这些手段,当日几位藩王世子先出古墓,他们手中可没有传国玉玺,那么玉玺肯定就在其他人手中,若说沧澜山的实力,得到玉玺也是应该的,你说若是他们争抢玉玺不过,而在外面设伏呢?”
“似乎你说的也很是合理。”凤九歌点点道,似乎真的在考虑此事的真假。
“沧澜山大长老等人遇刺的同一天,渊王府和帝师府就出现叛国一事儿,少主贵为‘天下第一公子’这其中的猫腻,想必也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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