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看了一眼大床之上,床帐合拢,但是隐隐约约能看见床上的人影。
“眼睛不想要了?”君揽月冷声道。
那人身子一颤,立刻低下头,心里却骇然且怪异。
那床上是两个人,除了沧澜山少主,还有那个跟着他的男人,这……两个男人大白天睡在同一张床上……
脑门上的冷汗缓缓冒了出来,自己撞见了这么隐晦的事儿,估摸会被灭口吧。
君揽月听着跪在地上那人微乱的呼吸声,一双狭长的凤眸微眯,眸底幽光闪过,随即嘴角微勾,“你可看见什么了?”
“没……在下什么也没看见。”那人一惊。
听他如此慌乱的回答,君揽月也知道他误会了什么,一张如玉的脸上划过一抹不明的情绪,须臾,沉吟道:“这是解药,回去告诉璃渊皇,不要做多余的事情,否则……”一颗黑色的解药直直射向那人。
那人接过解药,似乎没想到就这么放过了自己。
“怎么?不想走?”冷冷问道。
“在下立刻离开。”收好手中的解药,那人起身准备退出去。正待要出去时,身后传来淡淡的警告声儿:“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应该知道吧?”
“在下明白。”那人推门走了出去。
“啧啧啧……你真相信他不会告诉君漠北什么?”待那人走后,凤九歌微微睁开眼睛。
君揽月挑眉扫了一眼怀里的人,不语,只是那脸上的神色却很是愉悦。
凤九歌双眸微眯,打量了一下他,随即小脸在他的注视下猛然一变,“君揽月,你刚刚是故意的。”
“哦?故意什么?”君揽月唇角微勾,搂着凤九歌的手紧了紧。
“你故意让那个人以为我是断袖,故意让那个人看见的。”凤九歌怒道。
君揽月轻笑一声,笑声里带着愉悦,道:“我可没有,阿九,你不能冤枉我。”
“你……”凤九歌一噎,冤枉他?冤枉个屁啊,这男人明明就是故意的,否则以他的功力,怎么可能仅仅只是打伤那人,再说了,他若不想让人看见床上的情景,那人也绝对看不到,他不是故意的是什么。
“我怎么了?阿九?”君揽月挑眉。
“你个狡诈的老狐狸。”凤九歌一脸黑线,磨牙道。
君揽月嘴角微抽,老?他老么?
“不仅是奸诈,还黑心。”凤九歌继续磨牙道,她怎么就觉得这个男人不安好心呢,不出一日,肯定所有人都知道‘天下第一公子’是断袖了。她的一世英明就这样毁在他手里了。
“奸诈又黑心啊……”君揽月一张如诗如画的玉颜上如蒙了一层薄雾,凤眸里幽光一闪,见凤九歌一脸肯定的神色,唇角微微一勾,“既然阿九如此说……”
“你干嘛?”凤九歌双眼微微睁大,见眼前放大的一张俊脸,脑袋立刻往后闪躲,可是她被君揽月搂在怀里,即使是想躲,也躲不到哪儿去。
“让阿九好好看看我是不是黑心……”话音一落,凤九歌瞪着双眼,感觉唇上一热,君揽月整个人压了下来。
“唔……”
凤九歌一惊,唇上传来的温热感觉,令她脑子里一空,此时该有什么反应,她完全不知道了,只知道瞪着一双桃花眸看着君揽月。
“阿九,闭上眼睛。”君揽月薄唇轻轻覆在她的红唇上,见凤九歌僵硬着身子,瞪着他,轻笑一声,眸底深处暗光涌动,伸手轻轻覆盖住她的眼睛,轻轻一咬。
凤九歌吃痛,唇瓣微松,君揽月趁机而入,加深了这个吻。
这个吻,如清风暖日般,轻柔的扫过,又似在细细描绘,把属于自己的领土,一一打上自己专属的记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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