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角勾了勾,她可不只是去找君漠北那蠢货讨说法这么简单的,敢对她的人出手,她从来都不会放过的。
见凤九歌眼里的寒气渐深,君揽月拍了拍她的脑袋,温声道:“阿九果然是睚眦必报的主儿。”
凤九歌嘴角抽了抽,想着他这是第几次拍自己的脑袋了,见君揽月温温润润的看着她,没好气儿的道:“王爷没听一句话么?”
“什么话?”君揽月挑眉。
凤九歌寒着一张小脸,盯着君揽月道:“头可断,血可流,发型不能乱。你这样拍我的脑袋,我的发型可就乱了。”
君揽月失笑,道:“还真没听说过,不过阿九的发型可没乱啊。”说完再次伸手拍上凤九歌的脑袋。
“虽然没乱,但是你这样让我感觉很不好。”凤九歌拍开他的手掌,阴测测的道:“你是在拍小狗么?”
君揽月嘴角一抽,目光怪异的看了凤九歌一眼,半响才道:“阿九是这样认为的?”
为什么不这样认为?凤九歌白了他一眼,难不成这还是很亲密的动作,怎么看怎么像是在逗小狗。
“你们二人打情骂俏能挑个地儿么?这里还有人的。”见二人旁若无人的互动,凤天歌在一旁黑着一张俊脸不爽道,他怎么有一种被人抢了自己的宝贝的感觉呢。
凤九歌小脸一红,瞪了一眼凤天歌,没好气的道:“吃饭,待会还有事要做呢。”
“大舅哥若是眼红,可以也找个王妃。”君揽月收回视线,看向凤天歌道。
凤天歌:“……”
月华初现,整个帝京城内已经戒严,往日里喧闹繁华的帝京城,显得格外的寂寥,家家户户紧闭房门,就连帝京城里最热闹的花街,都挂上了休整的牌子。
空旷安静的大街上,偶尔能看见皇城禁卫军的小队在四处巡逻。
城门之上,正是换防的时辰,两队交接时,在没有任何人注意的那转角阴暗处,有两道身影如清风般快速掠过,眨眼间就隐没在夜空里。
——有凤来仪
“可是少主?”
凤九歌和君揽月二人刚从窗户外进入天字一号房内,房间门就被人从外面推开。
“曜日,是我。”凤九歌看着从门外进来的人道。
此人正是沧澜山七护法使之一的曜日。
曜日一张微沉的俊颜松了松,看向凤九歌道:“少主怎么进来了?”
“不要板着一张脸,曜日,跟我说说宫内的情况如何了。”凤九歌摆了摆手,拉上君揽月朝贵妃榻上一靠。
“还没有任何消息传出,君漠北的疑心太重。”曜日皱眉答道。
“继续打探,曜日,待会拿着我的令牌去皇宫,就说明日本少主会亲自进宫。”凤九歌道。
曜日一惊。“少主?”
“前几日君漠北的青衣卫在齐玉山上对沧澜山的人出手,这笔账,难道本少主会就这么算了?”凤九歌挑眉。
曜日会意,立刻道:“是,少主,属下立刻进宫去。”
凤九歌摆了摆手,“去吧,顺便告诉君漠北,明日若是不给本少主一个交代,就别怪我沧澜山破了千年前的承诺。”
“是。”
曜日对着凤九歌一礼,推门出了天字一号房。
“看来明日会有好戏看。”君揽月笑看着凤九歌道。
凤九歌打了一个哈欠,起身朝里面走去,“明日还要劳烦王爷改装改装了。”
“改装倒没什么。”君揽月眸光闪了闪,“阿九可是累了?”
“嗯,这几日忙着赶路,倒是没休息好。”凤九歌懒懒道,今日先好好休息一晚,明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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