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在温凉慌张迷茫的脸色下,慢慢地弯下身来,伸出手来,照着她的脸颊,扇了一巴掌。
这一巴掌打得重了,温凉生平没被人这么打过,一下子便摔倒在了地上。
等她爬起来的时候,站在楼上的她看得清清楚楚,温凉的脸颊上五个手指印,青紫色的。
她震惊,觉得惶恐。
傅止对温凉,不要说舍得这么打,就算是大声说一句话都没有,可是如今,他下了这么重的手。
果然是有情和无情,总是这般难懂。
区别太大。
温凉的脸色,和她是一样的,震惊惶恐,可是,更多的是心死如灰。
从傅止的口中说出来的话,一字一句都如同烙铁刻印在了温凉的心头之上,他说:“温凉,我与你,生生世世不共戴天。”
他在嗤笑,把她的尊严,重重踩在了脚下。
然后告诉她,你还有脸来求我?
傅止对温凉的狠,是撕心裂肺的。
在傅止转身离开之后,温凉终于放声痛哭了起来,就是在那里跪了一天,他不肯见她,她也没有掉过一滴眼泪。
可是到了现在,他见了她,却反倒是让她更加伤心了。
或许,不见才是最好的答案。
温凉走了,后来再也没有出现过。
傅宁曾经以为,温凉和傅止之间的所有,都已经死在了那个晚上的那一场大雨之中,后来傅止三番两次追杀温凉,把她逼入绝路,那就是不爱了吧。
所有人都这么觉得,傅止不再爱温凉。
可是,只有傅止觉得,他还爱着温凉。
到了如今,便又开始了这疯狂的执念。
这一整晚,傅宁都没能睡着,她总觉得,此后傅家和顾家,便再也得不到任何的安宁了,面对未知的未来,她觉得惶恐而不安。
顾寒时是她最爱的人,傅止是她的兄长、
这两个男人,任何一个,都是她心头的肉。
凌晨五点,温凉是被敲门声给叫醒的。
门外是扎巴木焦急的声音:“温法医,温法医……”
若不是有重要事情,估计不会这么急切,温凉爬起来,披了一件外衣去开门,就看见站在门外披了一身风雪的扎巴木,还没等她开口问,他便急急地说:“赵小东不见了。”
刚刚醒来的温凉,还有些的困倦,听见他这么说,人也就清醒了一大半了。
“不见了?”
这么大的一个人,怎么会说不见就不见的?
再说,昨晚上她是和他一起回的酒店,赵小东就住在她的隔壁房间。
似乎是因为跑得太快了,赵小东看起来有些喘不过气来,缓了一下才和她说了情况:“三点多的事情赵小东到了局里,说想要去一趟市区,问我开了局里的车。”
本来以为赵小东只是想要到市区去散散心,没想到,这一去,就没有回来。
“他走的时候还说给我带一份宵夜,等到了四点多我再给他打电话,电话就关机了。”扎巴木脸上写满了懊恼,这种情况之下,他就不能相信赵小东,然后把车借给他。
温凉耐心听完扎巴木的话,终于明白了这是怎么一回事。
“查过他去了哪里没有?”
局里的车,如果要定位,对他们来说,还是比较容易的。
“查过了,定位显示,他现在已经出了乌鲁木齐,正朝着西北方向开去,那边,是荒凉的无人区,巴干地去,你应该听说过,那边极其的不稳定。”
他所说的不稳定,便是因为巴干地去聚集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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