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微皱,很是惋惜,依依不舍的望着沉浮在黑夜中,快速移动的过山车,耳边是坐在上面的人,或惊恐或畅快的尖叫。
“真可惜。”顾景年喃喃着,流露出无法排解的遗憾。
温凉摸了摸小孩的脖子,笑说:“瞧你,以后再来便是。”
“以后的和今天的就不一样了。”顾景年很认真的望进温凉的眼睛,用不太能表达自己内心想法的词汇,向温凉严肃地说。
顾景年心中想着,这可是他和顾寒时温凉她们第一次一起来游乐场啊,以后怎么能这一次一样呢,肯定是不能的啊。
温凉大抵理解顾景年的意思是,以后就算能坐了,也和今天想坐的心情不一样了,意义也会是天差地别。
“可是现在阿年也坐不了啊。”温凉劝道。
顾景年低头沉默了一会,突然抬起头来,一扫刚才脸色的阴霾,欢喜的提议道:“爹地和妈咪替我去坐好了。”
温凉心下一紧,当下回头看了身后的过山车轨道,耳边是绵绵不绝的尖叫声,轨道制高点那一个九十度的垂直弯度。
她的心脏当下不平静的狂跳了起来,表示自己的拒绝。
这种刺激的娱乐项目,对于温凉来说,简直是一种凌迟,她根本就不敢玩。
原本顾景年提议去玩的时候,她还暗暗庆幸,顾景年根本就不符合条件,觉得这样一来,她就能逃过一劫。
千算万算 ,没有算到这一步,顾景年对过山车的执念这么强,她即将被推上那个九十度垂直坠落的车厢。
顾寒时看出温凉的窘迫和胆颤的害怕,偷偷的笑了笑,目光凌厉暗含狡猾的宠溺算计,等着看温凉怎么应对。
他倒是已经开始很期待,等一下上去以后,温凉害怕的紧紧的握住他的手的场景了。
“阿年,要不这一次就算了吧,我们再逛逛别的,以后再坐过山车吧。”温凉勉强的维持着表面的平静,却不知自己说话间已将自己的抗拒表露无遗。
顾景年委委屈屈的,水灵灵的大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温凉看,重复着自己的愿望:“可我想看妈咪和爹地现在坐,妈咪是害怕吗?没关系的,爹地会保护你的。”
顾景年说着转头看向顾寒时,征求道:“是吗,二哥,你一定会保护妈咪,不会害怕的对吧?”
顾寒时的目光落在温凉的身上带着玩味的溺爱,不理会温凉在哪里对他挤眉弄眼的暗示,很是肯定的回答顾景年说:“当然啦,我怎么会害怕,一定会保护你妈咪的。”
得了,顾寒时这番话,无疑是火上浇油,势要把温凉往火坑里推啊。
这下子顾景年看向温凉的眼神更加恳切,笔直的盯着温凉,带着深深的希翼,颇有一股子非要把温凉盯的点头同意了不可。
温凉不想驳了孩子的意,也不想认命,开始做最后的挣扎:“可是这里就我们三个人,如果我和顾寒时去坐过山车了,留阿年一个人,怎么办啊,明显是不可以的啊。”
“这还不好办。”顾寒时波澜不惊的嗓音响起。
温凉当即警惕的看向了顾寒时,背后一阵发凉,隐隐的察觉到了从顾寒时嘴里说不出什么好话。
她不掩饰自己的惊恐:“你想干嘛?”
顾寒时笑笑不回答,弯腰把怀里的顾景年放下,掏出手机拨了一个电话。
温凉一字一句的听着顾寒时对电话那边说:“嗯,福伯,是我。”
“你进来一下,我们在等垂直过山车的位置。”
“好,你尽快。”
电话挂断的时候,温凉的心也沉到了谷底,目光复杂掺杂着一丝丝的哀怨,仿佛在无声的质问。
顾寒时你为什么要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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