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好好养伤,照顾好自己。”
温凉失笑:“这叫什么伤筋动骨啊,不过是扭伤了脚罢了。”
机场离市区有一段距离,沈铮和文心和温凉谈完后,正打算去打车回市区。
他们话音刚落,一旁安静许久的顾寒时突然开口了,声音寡淡,神情更加寡淡道:“沈队长,这里车有点难打,我私自为你安排了车,希望你不要介意,让我安排的人送你们回去。”
顾寒时这一句话刚刚说完,两辆黑色的宾利,就停在了他们的面前,两个身穿黑色西装的男人从车上下来,走到顾寒时和温凉身前,毕恭毕敬的打了招呼后,才返回去兢兢业业的打开车门,候着他们上车。
沈铮客客气气的谢过顾寒时后,和温凉道别,带着文心坐上了前面那辆车。首先离开了机场。
温凉和顾寒时则坐进了后面那辆熟悉的车内,车子驶出机场,上了环城公路,平稳的前进。
顾寒时自发的向着身边的温凉靠近,低沉着声音问温凉:“宝宝,饿不饿?”
先是心跳的频率加快了一拍,温凉才眉心微蹙的转头看身边的人,表情淡淡的,却写满了拒绝:“你不要这么叫我。”
这个突然出现的爱称是打哪里来的,顾寒时什么时候,成了这般黏黏糊糊的人,温凉恍惚觉得有些不可置信。
“怎么了,宝宝不喜欢吗?”顾寒时装作听不懂,咬字清晰的发出那两个叠字音。
温凉被其装聋作哑,死不悔改的态度刺激的几乎维持不住脸上的平静,知道计较也不出结果,干脆不再搭理,转头看向了车窗外的精神。
车水马龙的拥挤,钢筋水泥的摩天大楼屹立不倒,人潮不止使人生疲,大城市的风光在温凉
的眼中,有一种光怪陆离的魔幻和匆忙,她如何都喜欢不起来。
总有一天,终结的尽头,她会离开。
三天后,在家养伤的温凉接到了文心的电话。
文心在电话那头,说起了冯亮凶杀案的受害者林沫,送林沫昂贵的钻戒的主人找到了。
那人在得知林沫死讯之后,从异国他乡归来,担起了为林沫处理后事的责任。
文心说:“李队打电话过来说,贾先生在停尸房见到林沫的尸体时,霎时便愣住了,最后反应过来就是失声大哭的悲戚。”
温凉静静的聆听,心中更是五味杂陈的难过。
“温凉姐,你知道吗?贾先生方和在国外的妻子和平离婚,赠与林小姐戒指,与其联系,若是林小姐还愿意接受他,他就回来同林小姐相守余生。想不到,人还没回来,林小姐便遭遇了不测,死于非命。”
文心声音轻轻的,含着无法排解的忧伤,为死去的林沫,为林沫他们无法成全的感情。
温凉不知如何安慰文心,甚至都无法安慰自己,在听完文心说的林沫与那贾先生的事情后,三言两语便挂断了电话。
似乎是一个平常又带着浓重悲伤遗憾的往事,上世纪九十年代,贾先生随大流出国镀金,与年少的恋人林沫辞别。
他说成功了就回来找林沫,然后娶她为妻。
彼时贾先生年少轻狂,似是以为世界尽在掌握之中,直到在异国他乡,处处碰了钉子,穷困潦倒。他才在寒冷的冬夜,站在路边的电话亭里,给远洋之外的林沫去了电话。
“林沫,你莫等我了,我们分手吧。”贾先生说完这短短的一句话,就挂了电话。
没有给林沫一丁点开口的机会,也不知林沫听着话筒里传来的忙音时,是怎样的心情。
而林沫自然也不清楚,在冬夜街头,昏黄的路灯下,贾先生泪流满面的悲伤。
后来,贾先生成功了,凭着他的坚韧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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