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随即立刻笑的露出了可爱的小虎牙,有些勉为其难地说:“那我只好原谅你了。妈咪。”
“我们阿年真乖。”温凉宠溺又讨好飞快在顾景年的脸颊上印下一吻,才总算是让顾景年开心起来。
控诉完温凉之后,被哄开心后,顾景年又指着顾寒时和温凉告状:“妈咪,我告诉你啊,爸比他说谎了,她骗你,他明明和你说好了要陪我玩,可他却一直打电话看电脑,和一群叔叔阿姨视频,好几个小时都不理我。你快帮我好好教训一下他,老师说了,做人要言而有信,爸比他没做到,没对我起到带头榜样作用。”
温凉顺着顾景年的指控看向顾寒时,只轻巧的扫过,就敛下了眼皮,笑意柔和:“好了,妈咪饿了,可以让妈咪先吃饭吗?”
吃完饭离开云梦阁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
因为沈铮和文心那边还没有消息,也因为顾景年粘着她,说什么也不愿意让她走,她便只好先跟顾寒时他们旅馆了。
一回到旅馆,顾寒时便一头扎进了隔壁的房间去,回来的出租车上,他已经约好了一个视屏会议要开,彼时时间正好,他回房间开会去了。
温凉一边等沈铮那边传回来的消息,一边和顾景年做些游戏和聊天。
傍晚的时候,沈铮和文心回来了,带回了一些文件,是关于那个在审的嫌疑犯身边关系网的资料。
从文心的手中接过文件后,温凉一边打开翻看,口头上一边问:“怎么样,那个嫌疑人后来怎么样了?”
“别提了。”文心脸上霎时出现了一种深受打击的无奈,对温凉徐徐说道:“他当然没有认,一个劲的叫冤枉。可就在这个档口,被害者失窃的手包,却被局里的同志在他住处楼下的垃圾桶里找到了。”
文心语气停顿了一下,停缓了一会,似是在等三心二意,一边翻看资料一边听她说话的温凉全部听清理解了她的话后。
再接着往下说:“受害者失窃手包找到后,第一时间送回局里做了全面的检查勘验,最终在上面发现了大量的在审嫌疑人的指纹,手包里面的钱包里的钱都已消失不见。”
“不用说,这又是一个可以定罪的证据。”
温凉淡淡地接话。
文心赞同道:“是啊。所以在下午的审问中,李队几乎打心底里认定了在审嫌疑人就是凶手了。特别是在李队将受害者手包钱包扔在嫌疑人面前,后者露出一种见了鬼一样的恐惧和心虚神情后,李队更是笃定了自己的想法。”
“嫌疑人怎么说,这一次,他是怎么为自己解释的?”
温凉将手中的文件暂时放了放,对于嫌疑人为自己解释伸冤的说辞很感兴趣。
“他承认了,他承认他拿过那个包,也拿走了包里面的钱财,也是他将那个包扔到了垃圾桶里面。但他说那个包是他在自己楼梯口捡到的,他在楼梯口看到那手包,以为是什么人掉的,邪恶的想法作祟,为了些蝇头小利,一念之差,便将手包带回了家,从中搜刮到一些现金还有一个可以变卖的手表之后,其他的就没有什么值钱的了,这手包对他已经没有用处,于是他就随手扔在楼下的垃圾堆中了。”文心说到最后,都有些无法坚定自己的想法了。
案件里对于在审嫌疑人不利的证据很多,甚至可以说是,凭着这些证据,已完完全全可以,不容置疑的将其定罪。
在这么多的证据面前,难道真相真的还会存在其他的可能性吗?
温凉安静的听着,又开始专注的翻起了手头上的资料。
看到最后,也没有什么确切的发现。在审嫌疑人的好友圈关系网,有些复杂,可那些人的时间线却特别明显,几乎都有案发时的不在场证明。
迷茫了,毫无头绪。
这么了解在审嫌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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