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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大庆一案,马成宇一案,就像挂在树上的两个梨,悬在那里,日子久了,慢慢淡出人们的话题,而魏守福夫妇的诡异死亡,以其神秘性很快流传到街头巷尾,就像蔓延生长的脓疮,很快和以前的那些案子连成一片。
这些流言对周克强他们来说很不利,性子急躁的难免发发牢骚。
赵晓顺就是其中一个,这不,他正唾沫星子乱溅的和别人发泄:“这老百姓啊,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他感觉警察局各个都是福尔摩斯呀,就那么上下嘴唇一碰,案子就能破了?你想想,现在的罪犯多狡猾呀,哪个案子不是罪犯精心策划,周密部署。”
旁边听他说的警察帮腔说:“估计都是现在的电视剧闹的,你看过侦破片子没有,那里的角色都是破案高手,写的内容神乎其神”
赵晓顺见他提到电视剧,气更大了:“你不提电视剧还好点,你一提电视剧我更来气,有些电视剧为了突出我们警察的聪明机智,把罪犯的谋划过程演的太详细,以至于不知道怎么犯罪的人也学会了犯罪,哎呀,一演这些我就着急,这不是成了教人犯罪的活教材吗。”
又有一个人说话了:“至于这么严重?”赵晓顺急赤白脸对说话人:“怎么不严重?现实里肯定有人模仿,什么怎么去指纹了,怎么破坏现场了,怎么杀人,怎么下毒,怎么谈判……”
话说到这里,赵晓顺忽然停住了话题,大家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原来是周克强在对他招手,他说:“有任务了,我先去了,回来再跟你们说。”
周克强叫赵晓顺过来,是跟他一起去北李庄,用周克强的话说,他要去北李庄求仙问卜,赵晓顺只要和周克强在一起,就像刺猬身上的刺,立刻收敛起来,连说话的声音都低了好几度:“大队长,你也信这个呀。”他坐在周克强的身边,试探着问,周克强没说话。
赵晓顺忽然想起周克强画的那几幅人不人鬼不鬼的的画,也没有再问下去。
周克强转过头:“你信这些事情吗?”
赵晓顺见周克强问自己,他的话又引出来了:“大队长,对这些事情吧,既信也不信。你不信,有时候他就邪门,唉,三言两语他就准了。”
周克强看看车窗外,大约已经走了三分之一的路程。赵晓顺揣测周克强的意思,他想:大队长既然带着我求仙问卜,恐怕也是信的,所以靠近周克强,神秘地说:“我给你讲一个我亲身,不,亲耳听到的事情。”
周克强说:“你说。”
赵晓顺开始他的讲述:“你就说这仙儿附体,过去,你知道,农村黄鼠狼最多,蛇也多,这是最爱附体的两种动物。
先说黄鼠狼,它会吓唬人,半夜的时候,它就趴到窗户上,用爪子挠窗户,那时候还没有玻璃窗户,一般都是纸糊的,刷拉刷拉,胆小的吓得不得了,躲在被窝里瑟瑟发抖;还有的黄鼠狼,顺着门缝钻进来,它会穿上脱在地上的鞋子,模仿人在地上走来走去,你想想,你这里睡的正香,一个拖着尾巴的怪物在地上走,不用说胆小的,胆大的也是吓一跳啊。”
赵晓顺说到这里观察了一下周克强的表情,他确定周克强在认真倾听,说得更带劲了:“我再给你讲一个真事,我姐姐小姑子的大姑子曾经有一个小舅舅,十七八岁,长得很帅,喜欢吹拉弹唱,文艺青年,有一次拉二胡,不小心,把上面的胡弦儿弄断了,他就想,用什么再做一个胡弦儿呢,凑巧了。
有一次,他出去走在路上,他就发现这么粗的一条蛇。”
他用手比划着,周克强说:“按你比划的粗度,是蟒蛇吧。”赵晓顺逐渐缩小比例,周克强说:“别比划了,接着说事儿。”
赵晓顺说:“见到蛇,他很高兴,就把它抓住,扒皮抽筋,回到家里,他把那条筋绷紧,钉在墙上,暴晒。
开始没什么,过了几天,小舅舅忽然感觉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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