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琪已经被害这件事,因为一切还没有弄明白。”
说到这里,岳耀东吧嗒吧嗒嘴巴:“说的我有点口渴,徐明,给我倒杯水来。”
徐明看看自己的脚:“看在你破案辛苦的份上,你把鞋拿过来我就去给你倒。”
周克强站起身给岳耀东倒了一杯水,放到岳耀东桌子上,岳耀东“咕咚咕咚”喝了下去,徐明说:“你这哪里是喝,明明是饮。”
岳耀东放下杯子,抹抹嘴角:“欠揍不是,等一会儿我给大队长说完喽,我替你把肉皮子松利松利,反正鞋子还在我这里,你也跑不了。”
徐明说:“好长时间摸不着罪犯,这胳膊腿还真有些生硬,一会儿咱两个练练。”
周克强说:“先让他把话说完,我陪你们练都行。”
岳耀东接着说:“这回再说说我,我去了几个医院,这可就不像小颖那么容易了,大海捞针似的,你知道,这是几年前的事情,如果我不出示警察证,人家根本都不给我看,医院是为病人保密的,我查了三家,好家伙,头就大了,我自己都怀疑还能不能坚持下去。
到第四家医院的时候,看着一排排的卷宗,我是既想看又不想看,不过这家医院很热情,时不时的有人问候一声,或者是倒杯水什么的。”
徐明狡黠的一笑:“我说怎么这么兴奋呢,敢情有美女小护士在身边照顾呀。”
岳耀东对着他挥了挥拳头,没有理他:“在这家医院查到第三天,又有一个护士进来给我送水来,事情也是巧,我把那张叶子琪在庭审席上报纸放在了那里,她无意中看到了,就问我,你在找谁,我指了指叶子琪,那个护士笑了,你早说呀,她确实在我们这里做的剖腹产,生的是男孩儿。
当时我就惊呆了,说,你怎么这么肯定是她,她见我不相信,转身就走,我赶紧去拉她,她说,她去叫当年给她做手术的医生,速度真快,一会儿就叫来了。
然后拿着我那张旧报纸,讲给那个妇产科医生,这个医生听明白以后,她说,哦,原来你调查的是她,她叫叶子琪,当年是我给她做的手术,因为孩子脐带绕颈,不做手术,孩子会很危险。
我还是问同样的问题,为什么你那么肯定就是叶子琪,她说,因为,她是唯一一次是在别人的枪口下做的手术,孩子保住了,如果孩子保不住,估计她就会死。”
“你是说曾经有人威胁过这个妇产科医生,这个孩子可能是谁的,会这么重要?”
周克强若有所思,“我当时也问了一句,你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吗?医院一般规定,做手术得有家属的签字,医生没有回答我,她快速找到叶子琪的病例材料,抽出那张手术风险协议,下面的签名赫然就是叶子琪。
我质问她,你们这样做违反了规定,那个医生说,当时我认为孩子比规定更重要。”
徐明说:“收获不小啊,把小颖和你了解到的放在一起,说明什么”
岳耀东看向他:“再明显不过,叶子琪是两个人,而这两个人都曾经在霍正亮的身边呆过,这两个人或者是其中一个人对霍正亮很重要”
周克强说:“重要的应该是霍正亮身边的这个,而另一个是干扰我们视线的遮人耳目的替身。”
“可是她也死了。”徐明说,周克强眼睛里透露出深不可测的睿智之光:“这就是敌人的高明之处,不过,无论怎样高明,演戏毕竟是演戏,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
徐明对着岳耀东努努嘴,示意他把鞋子拿过来,岳耀东摊开两手,佯装看不见。
徐明团了一个纸团砸过来,岳耀东大笑,捡回鞋子,换下徐明的鞋子,随手扔了过去。
徐明弯腰捡起鞋子:“耀东,好长时间没刮胡子了吧,满脸的胡茬儿都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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