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场、设施和他们的有什么不同。也会组织一些爬楼、障碍之类的比赛项目。风尘则是整日、整日的早出晚归,成了基地中最“神秘”的一个人——许多工程兵甚至没有见过风尘,不知道基地中还有这么一号人物。但却是听人讲(三个女军医)过,极其神秘,几是传说。
风尘早上起的极早,天还黑着的时候,便穿好了作训服离开宿舍,进了山里。夜色中的山林安逸、宁静,只有脚下被踩中的低矮的草会发出“沙沙”轻响……
彼此勾连在一起,生着刺的荆棘使得行走很不便。
作训服和低矮的荆棘摩擦,每走一步,风尘都能感受到小腿上那种缠缠绵绵却并不温柔的阻力,这种地方,若是不穿上作战靴和作训服,只是普通的衣裤,一路下来裤子肯定都要被划烂了。若是谁穿了短裤来这里……那真的是画面太美,不敢想象。山很陡,路很长,荆棘遍布,却也是一个好地方——这里练习走、踢,要比训练场更合适,更有效用。风尘一边走、一边踢,于险要、陡峻之地,漫步而上。
纷飞的枯草、荆棘,洋洋洒洒,或是被他一提脚,因快速、大力而连根拔起,或是被一扫,齐根而断,所过之处,便是一条路——身前荆棘遍野,身后康庄坦途!
一路到了山顶不远,困住人脚的荆棘已经没了。
只剩下一些草,被风吹的紧贴在地面,裸露出一些或大或小的石头。石头的表面被风吹的光溜溜的圆润。风尘就站在了山顶的最高处,是一片十来米直径的圆顶,并不匀称,左右的山脊勾连了旁边的山,形成大大小小的峰头。置身于此,天为之近,众山为之小,犹星罗棋布,俯瞰下去,山谷之中被雾气笼罩,别有一番风味。风尘便在这里开始练习十八作,迎接朝阳,再于此无人处,试验几次电磁的应用,尝试将心中景象、一念投影出来,一直见了旭日东升,金红变成白昼,才又下山去,回到食堂吃饭。这时工程兵多已经在埋头苦干,注意他的却少,故少有人见。
下山的路,依然走、踢,步履之间却见了轻快,不在破坏植被,而是尽量的让自己的动作轻巧、飘忽,和上山时的大刀阔斧完全是两种截然不同的风格:
上山时是“疾风劲草”下山时却是“草上飞”,无论是“疾风劲草”还是“草上飞”都是一种极好的锻炼方式——
一者是凌厉,一者是轻灵。
他的身形在山野中灵活,或左或右,躲避着扑面而来的树木。前方的一处大坡显示着一抹褐色,是一株大树的树冠。风尘心思一动,便一步跨了过去,踩在了大约婴儿手臂粗的一截树枝上。
树枝被他身上携带的冲力压的弯出一个惊人的弧度,几乎贴在了地面上。风尘则是稳稳当当的走出一步,落地……
手在小腹上方轻摸了一下,里面却是含沙。风尘惬意的说道:“朝北海而暮苍梧……列子乘风,秉持天地之正,而御六气之辩,大略便是这般逍遥了……以前感觉武侠里高来高去,香帅踏月留香,很令人羡慕。现在却也可以自己做到了!这一种好,却又有几个人能够体会的到呢?”
说罢,便又提起速度,于陡峭的山坡飞掠而下,风迎面扑来,像是刀子一样又冷又硬,但刮在风尘的脸上,却不曾留下任何的痕迹。
山脚下,工地正在忙,风尘从背后下了山。这里虽然很陡峭,但是却距离食堂最近,风尘下山的第一步,就正好站在了食堂的屋顶上,发出“咚”的一声响。
跟着,食堂中就传出李铁的声音:“你吓人呢?”
风尘下了屋顶,走进门去,说:“我试试这屋顶质量好不好。”李铁指着他说:“你昨天就是这么说的,这是第几次了?食堂的屋顶迟早让你跳塌了……你下次能不能换个落地的目标?”李铁很无语——昨天早上吃饭,他就吓了一跳。虽然实际上风尘这一脚并不重,外面几乎听不到多少声音,但架不住这是彩钢房啊——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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