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和走回到河古的身边,坐下。
“什么事,你说。”
在幻姬的天书上,紫红蟾蜍生活在北荒三玄地层,那儿离极西天甚远,也从未听说过九霄天姬与魔神圣烨有过什么纠葛。帝和怀疑诀衣和圣烨曾大战过,可从天书上并未找到他们打过架的记载,甚至在写着九霄天姬的书卷里,从头看到尾,没有听到圣烨这个人,没有见过面的两人为何会有故事?连幻姬的天书上都没有记载,河古说的又怎会是真?
帝和信幻姬的天书,也信河古酒后吐真言。
“不说不说,说出来你可是要打我的。”
“保证,不打。”
河古慢慢的转头看着帝和,说话时气息里满是酒气,醉得不浅。
“不能说。”
“不说得不到勾歌的原谅。”
河古倏然抬起手一把抓住帝和的衣裳,“勾歌,勾歌,你原谅我吧,我以后不
会再那样对你了,我……”看清是帝和的脸后,河古又道,“你个骗子,变成勾歌来骗我,不跟玩了。”
看到河古这样,帝和越发觉得他心里关于诀衣的事肯定不是小事,不然不会到这个地步还不肯告诉他。
“你我相识多年,莫非还不信我的脾性?不管你说出来事是什么,放心,我心宽的很,不会计较。”
河古眯着眼看了帝和一会儿,“真要说呀?”
“嗯。”
“其实我也不知道怎么说,而且吧,白天幻姬打开天书的时候,我以为她的天书上会有那件事,我还纳闷你看到那件事怎么会那么平静,凑过去看了几眼,没想到没有。”
帝和不疾不徐的,“慢慢说,我听着。”
“连天书都没有的事,我也不确定真假了。”
“不管真假,把你知道的告诉我就行。”
河古到底是醉了,帝和的话说得很清楚,可他却需要好一会儿才回神过来,在他的再三催促之下才慢悠悠的说话,
“很久很久以前,很久很久以前,很久很久……”
帝和打断河古的话,“别很久很久了,说正事儿。”
“我记不得是什么时候,大概还是在我……哎呀,想不起来了。”
帝和道,“在你年轻的时候。”
“啊,是,在我年轻的时候,有一次去海天圣地,在那儿听谁说的来着?”河古绞尽脑汁想了想,没想到,帝和催促他不要在乎是谁说的,主要是别人说了什么,可河古醉酒后异常固执,定要想到是谁说的才肯继续朝下说。
终于,在半炷香之后,想他到了。
“我想起了。是听海天定域年蛰神龟说的。”
帝和微微诧异道,“你见过年蜇神龟?”
定域年蜇神龟并不是神力太了得的神兽,它之所以在天界众人皆知,是因为它的年纪。即便是帝和与诀衣的年岁加起来亦未必有这只神龟的年岁长,活得太久了,无极时光里的故事听到了太多太多。
帝和看着河古,有点儿后悔让他喝了太多的酒,再少喝一点,此时清明些,说话便利索很多。但河古说,故事从定域年蜇神龟那儿听来,他信了七分。即便是他此时去北古天的海天圣地,恐怕也找不见年蜇神龟了。听闻,它已经沉睡万万年了。
“见过,我还和他聊了。”
“你们怎么会聊到圣烨与诀衣的身上去?”
“我初到海天圣地并不晓得年蜇神龟在那儿,累了落在海面上的一个小岛礁上休息,睡着之后发觉小岛下沉,醒来看到自己睡在了一只神龟的背上,就这么认识了。”
帝和问,“然后呢?”
“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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