踪,他应该惊讶和不解、更应该愤怒,而此时此刻他目光却落在了夜刺的尸体上,他缓缓的走下阁楼来到夜刺的尸体旁,轻轻的抱起地上夜刺。
金寿天喃喃自语道:“夜刺啊夜刺,我这里根本就没有解药,我本想用这样的办法将你留在我身旁,然而没想到人算不如天算、情更不由人。”
金虎着急的冲上前来说道:“厂公,温云峰和段云鸿不见了。”
金寿天没有理会金虎的言语,从地上抱起夜刺的尸体朝着阁楼上缓缓走去。
叶赎恶并没有看到方才发生的一切,然而他却嗅到空气之中那些情愫,喃喃自语道:“再愤怒、再冷血、再无情,你最终还是一个情种,不过现在好了,她死了你情根也断,以后你便不会再动情、只要不动情便不会有牵挂,这个世界上只有一种人能够成功——没有牵挂的人。”
柳林镇又归于平静,没有人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因为大雨再次降临大地,连唯一能证明这段故事的血迹也被冲刷殆尽。
雨夜中出现了一个人,一个熟悉又陌生、一个神秘又不神秘的人,他是一个须眉白发的老翁,左手拧着一把刀,弯下身子万万拾起地上的青岩剑。
老翁嘴角微笑的说道:“绝魂刀、青岩剑得来全不费功夫,江湖最终的赢家永远不是唱戏人,而是在一旁的看戏人。”
说罢,老翁消失雨夜之中,他的背影渐行渐远,也给这里的故事留下了一个引子。
叶赎恶轻轻的打开窗户,望着老翁离去的背影,他笑了、笑的很灿烂,这个人他应该最熟悉不过,因为他的所有愤怒和仇恨都来源于这个老翁。
叶赎恶微笑着说道:“魔十你也来了,那么这盘棋就还没完,以后下棋的人江湖越来越多,魔教、江湖、南盟城、东厂全部都搅了进来,不管你们谁输谁赢?走棋便会有损失。”
说罢,叶赎恶冷冷的笑着。
今夜的故事有人开头、有人演绎也有人结尾,但只有一个人走完了全程,这个人便是叶赎恶,也是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人。
晨光降临大地,秋日的第一缕光芒总是让人又惊又喜,虽然它没有温暖但却驱散了雾霾。
昨晚淅淅沥沥的大雨,清晨醒来却看不到一丝雨水的痕迹,柳林镇还是一如既往,走卖叫嚷的商贩、寻花问柳的男人、嬉笑卖弄的戏子,有人来也有人走,柳林却永远在这里、亘古不变。
金寿天、金虎和手下弩手们走在柳林的大街上,他们走得很慢并不像来时那样着急,身后紧跟着一辆马车,马车里铺满了玫瑰花瓣,夜刺静静的躺在其中,夜刺和玫瑰交融在一起是那样的美丽和冷艳。
金虎走到金寿天身旁问道:“厂公,我们真的就这样离开柳林了吗?温云峰和段云鸿下落不明你就不怕他们还活着?”
金寿天两眼无神的说道:“是死是活与我何关?如果他们还活着,我相信我们一定还会再相遇的,只是现在夜刺需要休息,她虽爱着段云鸿,但却是我的女人,我必须给她一个名分,这也是我唯一能够给她的。”
说罢,金寿天不再说话、金虎也不再追问什么,他们就这样缓缓的离开了柳林镇,来时如风、去时如水,故事结局留下的全是遗憾和痛苦。
开封以西、柳林之南,南盟城依然巍峨屹立在那里,晨光打在高大的城墙之上透着丝丝不可被侵犯的威严。
温云峰和段云鸿静静的站在城头望着远方,或许他们也不知道在仰望些什么?然而除了仰望他们却不知道该做些什么?这段时间发生的事他们都只字不提,因为他们都是局中人。
段云鸿笑了笑问道:“温大哥,你说昨晚我们是怎么回来的?”
温云峰望着天空微微的笑了笑,然后静静的说道:“救人之人若是不想被救之人知道,那么这样的谜团将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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