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碎,只见里头果然有两支已然枯萎的黄兰蛇胆小花枝,拿起扔在地下用脚踩成粉末,冷冰冰道:“这是谁送给你的?”刘慧珍颤声道:“没……没人送,是我自己采……采摘的。”罗冬芝脸色严寒,道:“自己采的?去那里采的?”刘慧珍不善说谎:“在……在……是小丫头春兰采的。”
“嘿嘿,真令人想不到,想不到哪!大嫂你也无须狡辩了,不怕告诉你,大伯突然晕倒不醒,便是因为这两支小花的功劳!无形之中你已成为杀害亲夫的帮凶!”罗冬芝愈说愈怒,最后丢下一句:“你们二人做的好事,对得起谁?”拂袖离开,刘慧珍一颗心怦怦乱跳,脸色惨白,看着罗冬芝出门,双腿无力,软倒在床。
夜幕下,一男一女离开杨府,朝东飞奔,这时城门已然关上,杨天意自报姓名,看管城门的都是父亲杨惊鸿手下的禁军,见得他,立即打开城门,并且送上两匹好马。两人月夜下沿着官道一路东奔,大半个时辰后到达一个名为龙岗的小市集,两人下了马,按罗冬芝的指点,找到一座不大不小的庄园,此时四下里一片浓黑,而眼前庄园里几间屋子窗户仍有灯光透出,借着微弱光芒,隐隐可见屋畔种着一小片黄兰蛇胆,范翠翠低声道:“是这儿了,天意哥,二婶这么轻易便把二叔去向告诉你,我看她肯定不怀好意,屋里说不定有什么危险让你去自投罗网,千万别轻举妄动。”
杨天意点点头问:“那怎么办好?”范翠翠想了一会道:“干脆我放毒烟逼他们出来罢,看看屋内有什么人。”
这倒是个不错的注意,范翠翠从怀里取出一包药粉,在靠近房屋的围墙外烧了一堆火,把药粉洒在火堆上,顿时一大股黑烟冒起,四围飘散。两人躲在庄园外的大树上藏好,不多时,有四人从屋里掩鼻冲出来,咳嗽不止,瞧身影,其中三人正便是杨惊涛和箫冯二老,杨惊涛跳出围墙,叫道:“师父,有人在院旁生了一堆火,排出大量毒烟。”听得说话,一个老头飞身出了墙,箫冯二老受的伤很重,连走路也甚艰难,只能望墙兴叹。
杨惊涛叫“师父”的老头,其实是他妻子罗冬芝的师父巫独,也即是箫冯二老的师兄。
杨惊鸿与老头巫独弄熄了火堆,分头绕着庄园仔细检查,巫独经过几株大树下时,抬头细看,杨天意躲在树上,看得一双眼睛闪着青光扫来,立即心头一震,险些从树上掉下去!
这双眼睛,很熟悉的感觉,似乎在那里见过。
这时候,杨惊涛走了过来:“师父,有没有什么发现?”巫独摇摇头,继续以一双青光眼扫描树上。范翠翠与杨天意穿着灰色衣服,躲在树枝最浓密之处一动不动,两颗心都在扑扑乱跳,生怕被树下的干瘪老头发现。
杨天意心中有一种感觉,以前似乎在那里见过这双眼光。
过了一会,巫独开口说话:“惊涛,说说你的看法。”杨惊涛道:“这还用说,有人放烧放毒烟逼咱们出屋。”巫独点了点头:“你认为是谁呢?会不会是你们口中的小野种杨天意?”杨惊涛摇摇头:“他不可能知道咱们在这儿,眼线回报他们入了甍山军营,随即出南门,赶往仙桃镇那边去了。”
“他们去仙桃镇干什么?”
“可能我大哥大嫂藏在仙桃镇内也说不定。”
“眼线没有最新回报吗?”
“还未有。”
巫独点了点头道:“惊涛,如果大哥回来,你怎么应对?”杨惊涛道:“师父请放心,大哥就算回来,也还是一副活死人般的模样,只要他不醒来,事情就大有转囿余地。”
“我听说,自杨天意回来后,惊鸿病情好了不少,说不定他有办法治好惊鸿也未定,这一点你不可不考虑。”
杨惊涛道:“那小野种真他奶奶的难缠,不但武功比昏迷前有极大进展,并且迷得燕国公主也为他出面解围,不知这小野种有何特异之处,竟然有这等运气。”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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