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来无数人围观,而后成为人们茶余饭后谈话。〃听到这里,雷震天脸色变得铁青。
罗本沉吟片刻,道:"雷英雄,请借一步说话。〃两人走到一旁,罗本尚未开口说话,雷震天道:"罗兄弟,你有甚么高见?〃罗本道:"我觉得雷英雄应该去元清平的秦王府,先治好伤,而后再做计议,不知雷英雄意下如何?〃雷震天道:"我死也不会去。〃这句话说得斩钉截铁,显然心意决绝。罗本道:"我与元清平初次邂逅之时,他并未表明身份。但是后来当我知道他是当今皇子之时,我义无反顾,与他割袍断义。换成是我,也必和雷英雄一样。〃顿了一顿,又道:"只是诚王需要雷英雄,请雷英雄早日治好伤,等到雷英雄恢复了武功,再离开秦王府。这是权宜之计,而非忍辱偷生,请雷英雄三思而行。〃他又要雷震天以大局为重,留得有用之身,为张士诚'驱逐夷狄、恢复大汉`的鸿图大业出力。雷英雄沉吟良久,终于答应。他性情刚烈,宁死不屈,若非为了'驱逐夷狄、恢复大汉`的大业,死也不会答应。
罗本道:"舒姑娘,雷英雄答应去你大哥的秦王府了,他受了重伤,请你尽地主之谊,好生照拂。〃舒琴道:"他是兴哥哥的师父,我自是不会怠慢。〃言下之意,雷震天又臭又硬,倘若不是田兴的师父,自己必然置若罔闻。罗本见她称田兴为'兴哥哥`,显得十分亲密,非比寻常,不禁醋意大起,心中格外不是滋味。他把田兴叫到一旁,嘱咐数语,方才离去。
宝相和众师弟回到国师府,他独自走进迦玺真练功修禅的密室。迦玺真与雷震天比拼内功,受了重伤,这时正在疗伤。他赤身泡在一个大木桶里,里面是一桶血藤、对月草、熊胆、虎骨等物煮沸的热水。迦玺真泡在药水里运功疗伤,他面色通红,头顶冒起热气。宝相见师父正在运功疗伤,不敢打扰,默默站在一旁。
过了良久,迦玺真吐了一口血,缓缓睁开眼睛。宝相走上前去,问道:"师父,你的伤好了?〃迦玺真道:"那人是个武学高手,我受的伤又极重,不会这么容易就好。还要泡着几次药水运功疗伤,方能好的彻底。〃宝相道:"师父,徒儿无能,没能抓来那人。〃迦玺真问道:"那人比我伤得更重,功力已然尽失,难道他还能和你动手吗?宝相道:"他没有动手,只是公主在场,她不许咱们抓走那人。〃
迦玺真转过头来,双眼瞵视,目光如刀似剑,锐利之极,只看得宝相心中打突。过了一会,迦玺真道:"又是公主?〃宝相点头称是。迦玺真道:"她不许你们抓走那人,你们便罢手了?〃宝相道:"公主搬出了皇上,说道若是抓走那人,便到皇上面前告状,徒儿心想师父虽是国师,但她是皇上的女儿,不能轻易招惹,只能罢手。〃迦玺真沉吟片刻,道:"这也难怪。〃宝相道:"师父,公主似乎认识他们,不然不会帮着他们。〃迦玺真道:"那人是难得一见的武学高手,又有公主帮着他,你在暗中监视他,不要打草惊蛇,待到我伤愈,再做计议。〃宝相垂首说是。
元清平乃是文人性情,素喜清静,因此把府邸选在了城南僻静之地。如此一来,可是远离喧嚣,安心读书了。舒琴带领雷震天师徒来到秦王府外,雷震天凝目望去,只见府外檐下挂着一张木匾,上书'秦王府`三字,字迹端正凝重,不知出自谁的手笔。舒琴拍了拍大门,看门的阍者见是舒琴,急忙请安问好。舒琴问道:"我大哥回来没有?〃阍者答说没有。舒琴领了雷震天师徒走进府邸,而后召集了王府的管家仆人。元清平生性俭朴,王府通共只有一个管家,四名男仆四名女仆而已。舒琴道:"他们是我大哥的好友,眼下暂住在秦王府里,你们须得好生服侍。〃管家和众仆连声说是。舒琴又道:"这位雷英雄是世外高人,不想别人知道他的下落,你们不许乱说,倘若有人走露了风声,我定然叫我大哥重重处罚。〃众人忙说不敢。嘱咐数语之后,舒琴叫管家带领雷震天师徒去客房歇息。
是夜雷震天合衣躺在床上,回想今日诸事,难已入眠。舒琴是蒙古人,为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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