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更不喜欢扎针,而且白天的那些人都好可怕,带着乞求的目光看向风玺,有点撒娇的意味,可是男人却面无表情的摇了摇头,把她最后的希望给掐灭了。
女子等了许久,见男人也不肯让步,就这么拿着手里的几颗丸子等着她,一直在眼睛里打转的泪珠终于落了下来,打在男人的衣袖处晕开道纹路。
最后似是下了很大决心,微微张了唇,还有些不放心的望了眼风玺,怕他会说话不算话,在看到男人极为正色的点了下头后,才终于听话的将五颗药尽数吞下,不等男人把杯子放下,就伸着舌头,整张脸都皱在了一起。
好苦!女子说不出话来,只能以这样的方式宣泄着自己的不满,让男人看的很是心疼,动作迅速的从怀里拿出出门前特意准备的蜜饯,放进了女子嘴里。
突来的甜意冲淡了药物的苦味,满口留香,景迎脸上终于又舒展开来,男人再次把她抱进怀里,搂得更紧,又把枕头拿到自己这边,带着她一起向后倒了下去,让女子靠上他的胸膛。
隐隐的,感觉腰间好像被人扯着,低头,发现女子的一双小手正在把玩着他的那块玉佩,眼睛也一瞬不瞬的盯着上面的图案,像是对它很好奇。
随手摘了下来,给她,见女子露出欢快的笑容,风玺的心也暖了。
慕容恒好不容易又得以掌控一部,连夜未睡,只顾着想法子东山再起。自从原本该属于他的刑部尚书之位被慕容翔横刀夺走之后,他在朝中的位置就一日不如一日,直到最近,他险些失了所有。
父皇让他闭门思过三月之后,他还以为自己就此将会彻底失去争夺太子之位的机会,毕竟,父皇是连参加秋闱的机会都不给他了,谁曾想,老天竟还是疼惜他的,什么叫柳暗花明又一村,他这次算是体会到了,父皇现在不但放了他,连工部都又给了他,真是让他受宠若惊。慕容翔忙活了近两个月,又是赈灾,又是防疫,结果怎样,最后还不是白费功夫,所以,只有父皇的喜恶才是他真正应该关心的。
“来人,两个时辰之内,务必给我找出我要的东西!”
娴然让乳母给小瑶儿喂完奶后,又将她哄睡了,想起景迎的事情,又听说今日早朝慕容恒得了工部,有些不放心,等到很晚,都不见慕容恒回来,无奈只好让人备了轿子去了工部。
夜里的路上很静,娴然想着昨天父亲跟她说的话,她与慕容恒商量过,准备明天进宫与母妃聊聊,可她的心里还是没有底,母妃的心思她从来猜不透,她也不想猜,当初,她与母妃一起演了场戏,把能够避孕的镯子给了景迎,可没有想到景迎后来竟还救了她与孩子一命,那之后,她是有后悔过的,每每看到景迎戴上她,她心里都是有愧疚的,可是她没有办法,她与景迎同样嫁给了皇子,而以后的至尊之位只有一个,为了家族,为了慕容恒,她也必须要狠。更何况,景迎现在做了莲妃,没有孩子对她来说,也是件好事。
进了后堂,发现这里灯火通明,几人都在低着头翻查着些什么,仔细看了看,不见慕容恒的踪影。有认识她的人上前过来请安,她只浅浅的笑着,问清楚了慕容恒的位置,没有多做打扰。
绕过回廊,见了叶江之后,直接进了内室,男人果然在那边写着些什么。
“这么晚了,怎么不回府”
娴然轻轻的走到案边,柔声问道,直接进来这么长时间,他都没有注意到,不由让她觉得奇怪,再一看,纸上竟写着几人的生辰八字,眸光一痛。
“这是什么?”
生辰八字,这只有在嫁娶时才会出现的东西,现在为什么会出现在他手里,呼之欲出的真相让娴然有些惧怕。
慕容恒知道娴然已经看见了,也不隐瞒,大方的把它往女子那边移了移。
“母妃差人送来的,让我挑一挑,说要帮我纳个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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