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的吞咽,唇边沾上了少许酒渍,看的蝶汐更是迷恋,歪着头整个人都窝进男人的胸膛,迷迷糊糊间又似闻到了一股异香,微微勾唇,身子越来越软,闭上了眼睛。
屋里不知何时出现了个白衣男子,盘着胳膊,围着桌边的两人看了一圈,深叹了口气,扯着已经昏迷的女子的胳膊,把人从风玺怀里拽了出来,扔到地上,自则在男人身边坐下,不住摇头。
“啧啧啧……我要是再晚来一步,你都该***了”
男人没有理他,不说话,也吝啬给他一个眼神。
玄楚见此,不满的一把夺下男人手里的酒壶,笑的肆意。
“你不说话可以,但是有一件事你不听可是要后悔的!”
风玺陡然握紧了手里的酒杯,巨大的力道令骨节都有些发白,凌厉的目光扫过去,沉冷,骇人。
“说!”
“宫中传言,新册的莲妃……疯了”
一阵风划过,玄楚再回头时,身边的位置已经空了。无力的勾了勾唇,也不用杯子,把壶里的酒尽数倒进了嘴里。他没有想到事情会到了这般地步,也没有想到景迎那个女子会如此刚烈,硬生生将自己心血耗尽,但是,即使这样,他也不曾后悔。
风玺进了漪阳殿,看到的就是景迎一个人窝在边上,发丝凌乱,一边的脸高高肿起,不住流泪的无助样子,一瞬间,心像是被刀割一般的疼。
放轻脚步,缓缓的向那女子走过去,可是景迎刚刚被昭帝吓到,此刻已经不起任何的刺激,在看到风玺的那一刻,她已经害怕的有些颤抖,又见男人要靠过来,骤然将自己环的更紧,缩着腿往里躲,一双眼睛满是惊恐。
男人的脊背挺得笔直,手掌也被握的吱吱作响,想起那夜她跟他说的话,再见着她现在的样子,突然恨不得杀了自己。
她有多伤心,才会用这样的方式来让自己忘记一切。
她又有多恨他,才会用这样的自己,来折磨他。
他亲手把她送进宫里的那一刻,应该让她彻底绝望了吧,所以,她耗尽了所有的心血,尘封了所有的记忆,永远不愿再醒来。
浓浓的悲伤自男人的身上散发出来,让这周围的一切都染上了痛。
也许一开始他就错了,错的离谱。
脸上费力的挤出抹笑,尽量让自己看上去不那么可怕。现在的她像一个孩子,再经不起任何的伤害。
“疼吗?”
男人的声音沙哑,眼睛里悲哀沉痛,也许是这份伤心感染到了女子,也许是男人的笑让女子不那么害怕,虽然还是不敢上前,却微微点了点头。
风玺心里一急,快速向前走了一步,可女子又像是被吓到,身子不由一抖,再缩了缩。
男人再也忍不住了,大步迈到床边,一把将人搂在怀里,紧紧的抱着,嘴里不停的叫着‘迎儿,迎儿‘
这一刻,女子脑海里却突然浮现出刚刚昭帝那暴怒的样子,激烈反抗起来,拼命锤着男人的背,可无论她怎么挣扎,怎么使劲,男人还是不肯松手,一着急,又张了嘴,狠狠咬上男人的肩。
风玺身上一痛,一股血腥味冲进鼻里,哀伤的勾唇,手缓缓放上女子的发,轻轻的抚着。刚刚就是这样才挨打了吧,傻姑娘,怎么可以这么不长记性,这样怎么能保护自己呢。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男人就这样把一直抱着女子,手不停顺着她的头发,耐心的安抚着她,慢慢的,女子也不再反抗,咬在他肩上的齿也松了力,抬头,眼里带着疑惑的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
她觉得他好奇怪,为什么不打她呢,打她他就不痛了,像之前那个人一样。
景迎眨眨眼,再眨眨眼,渐渐放松了身子,对他也不再像刚见时那么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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