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
景迎听着男人甚至有些轻柔的声音,直觉有些不对劲,他何曾这样跟她说过话,想着可能是宁妃对他说了什么,让他也感觉愧疚了?
“看什么”
女子问的可笑,但她也着实太过吃惊,他没有兴师动众的问罪,已经出乎她意料之外。
慕容翔没有理景迎,只是眼神停留在她脚踝处,意思再明显不过。
“不用,不用!让青儿来就好!”景迎猛地摇头,连手都不自知的提起来,摆了摆,好像这个男人就是洪水猛兽一般。
慕容翔见女子反应如此激烈,脸色冷了几分,有着怒意,可到底没有发作。
“过来,我给你上药”
女子坚持了会儿,又霎时松了劲,她是真的累了,想着只要慕容翔不过分,还是不和他闹的好。轻轻点了点头,把脚搭在了男人腿上。
慕容翔让青儿去把药取了来,又让她去找人弄些饭菜,自己则替女子把鞋子脱下来,细致的为她揉着脚踝,敷药。
景迎虽然不自在,可还是忍了。因为晚上吃了不少的果子,饭菜上来,却发现自己并没有什么胃口,简单的喝了点燕窝粥,就放下了筷子。见男人的动作也正好完成,不由松口气。
“三皇子,臣妾想要去休息了”
“你还没说你今天去了哪里”
男人显然没有忘记这个问题,再次提起,却让景迎有些相信,也许今日的事情他真的不知道。
“重要吗?”女子迎着男人的目光看过去,眼中全是释然“三皇子只需要知道我是你的皇子妃,现在又平安无事的回来了,这就够了”
昭帝她也见了,宁妃那边她也记下了,至于慕容翔,无论他是否与这件事有关,都脱不了干系!她不说,也是为自己留条退路。
慕容翔见景迎防备的模样,缓缓松了口气,最后看了眼这女子,没有再多做纠缠,起身离开,行至门口处,还是缓了脚步,侧过脸,可又什么都没说。
女子在慕容翔身后,没有发现男子此刻眸光中的深沉。
三日的秋闱很快结束,景迎因为脚伤一直在行宫静养,慕容翔也没有再来过。
返程回京的时候,由于没有伤到筋骨,景迎已经能够在青儿的搀扶下正常走路了。
宁妃因为感了风寒,昭帝特意为她单独安排一驾马车,终于没有再与他们同乘,林絮儿因为之前有些动了胎气的缘故,一路上也很安静。耳边难得的清净让景迎的心情好了不少。
中午休息时,风玺的马正好自她面前经过,不想去看,可余光还是忍不住粘了过去,同样的墨黒衣裳,要不是上面绣着的纹路不同,她大概会以为他就只有一身袍子了,想起某个肆意的人儿,很好奇,要是风玺穿着白衣又该是什么样子呢,定是清冷中还有几分孤傲。
男人似乎感受到一旁的目光,不期然的转过头来,目光相撞的一瞬让景迎的心一紧,正不知该如何面对时,男人却又平淡的看向了别处,像是完全没有发现她一般。
女子突然有些失落,眼中原本的光芒也变的黯淡……
五日后
景迎这两天把脚踝修养好后,每天就是看看书,写写字,让自己一直都有事情可以做,也不再去想那些不属于她的东西,这日一早,她正在院子里浇花,远远的就见丁戌带着个人走了过来,近了一些才发现竟是娴然。
生完孩子后的娴然,比景迎初见她时要胖了一些,眉眼间也褪去了从前的伶俐,看上去要稳重成熟许多,有了为人母的样子。
略一迟疑,景迎把木质的浇水壶里放下,缓缓起身。
她听说慕容恒闯她屋子那日,娴然是跟着的。或者说是娴然给了他一个名正言顺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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