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的赔偿金?”
“我都说了,孩子的事跟我无关,跟我无关!”姬梦烟扔下酒杯跳了起来,“你们为什么就是不肯相信我?”
“没必要!”想起那天的一幕,邵聿辰没抑制住怒火,吼了出来,“杜康医院正式更名为明翳医院,该庆祝的是这个。明翳医院对你来说是个噩梦,你父亲献身给医院,而你母亲被他……”
“够了!够了!邵聿辰你别再说了!”姬梦烟狂乱地揪着头发,冲到邵聿辰跟前。
“刽子手喝酒壮胆后不是可以任颅血横飞的场景发生在眼前?噢,不对,刽子手以杀人为营生,而你不是,你充其量不过是个杀人犯。杀人于无形,这一点倒是和你……”
“住口!邵聿辰你给我住口!”姬梦烟情绪失控,暴躁地打断邵聿辰的话,冲上前揪着邵聿辰的毛衣。
但是她的那只手是颤抖的,不像声音那般有底气,眼里满满的都是哀求。
突然她像是没了力气般跌坐在地,抱头痛哭起来。
“所以说,不该做的事情最好别做。”邵聿辰将一盒纸巾递到她跟前,刚才,他真的太气愤。
不过十八.九岁的年纪,任性胡闹的年纪。
“她到底哪里好?你们这么为她……连舅舅都……”
相依为命的舅舅,因为穆菀馨,跟她生了那么大的气。
她摇了摇头,甩开那些纷扰的念头。
“上次在墓地,你怎么跟穆菀馨在一起?她去祭拜谁?”姬梦烟须臾便已收拾好自己的情绪。
“她母亲是我的导师……”
“穆伊瑾!她跟舅舅什么关系?”
让穆菀馨出尽风头的拍卖会,那枚胸针,舅舅时刻揣在手心里。
“你该关心如何才能保住赵景泰那边的香水代言,赵景安现在自身难保,帮不了你。”
乔子墨够聪明,想到借助检方吓吓赵景安。现在天安传媒还真给查出问题来,赵翰要求秉公执法,摆明不会拉老幺一把。
姬梦烟没说话,仰头喝尽一杯酒,暗红色液体缓缓流向胃里,带起一阵阵暖意。
灼烧感带来的--暖,其实用不着这样温柔的字眼,那已经是一种近乎火辣的疼,烧疼。
但是这种感觉,这样病态的快意,能将她的烦躁不安,她的不甘,一一熨帖妥当。
“上次那条八卦迅速夭折,罗迁使了很大的力吧。”她笑了笑,“如果我是罗迁,回国来,绝对要给你点颜色。”
“老头子再十恶不赦,他是他,我是我,他的罪孽与我无关。如果罗迁真要做什么,那也只会是还原玫瑰广场事故的真相。记住,我家老头子跟你舅舅,在同一条船上。”
当年,玫瑰广场事故以乔祈年仕途中断为结局,白傲天和罗徵祁随后几年里一直未放弃调查,屡遭恐吓。
罗迁被父亲送去国外,菀馨没来得及走……
“这是他们的恩怨,与我无关,但是……”姬梦烟停住话头,拿了只高脚杯,给邵聿辰倒了杯酒,“你知道吗?穆菀馨竟然背着乔子墨找私家侦探。”
邵聿辰眼神一滞,并未接过她递上来的酒。
“你知道她要找谁吗?”姬梦烟又喝干手里的酒,微笑着摇了摇头,“你肯定猜不着。”
她没有卖关子,继续道:“她在找冯靳,白傲天的助理冯靳。白傲天到底做了多少亏心事,连穆菀馨都要找他?”
这会儿她突然有了兴致,音调里掩藏着似有若无的兴奋。
邵聿辰神色一凛,“这么说你也在找冯靳?找他做什么?”
“若不是因为白傲天,我爸能死吗?我才多大就成了孤儿。”姬梦烟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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