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我行我素的活动代名词”,但绝对不是个不懂礼貌的人。面对一个年龄、地位都在她之上的人物,一开口却是如此粗鲁,是因为她明白对方不知的她以礼相待。她的判断是正确的,沐清扬想。
“我知道这里藏有尸体跟凶手,我要侦缉这栋房子。”
“如果什么都没搜到,谁要来负这个责任?”
刘忠源威胁道。
“别以为可以跟小学生一样说声对不起就能了事,你们擅自侦缉的行为将损及我刘忠源的声誉,到时我会依情节轻重给予你们适当的处罚。”
这个人还是不要开口比较好,不然每讲一次话就越发突显他庸俗的本性,目前还是保持沉默的邵德义看起来就稳重多了。
“好吧,到时候就叫这个女的脱掉紧身衣向你赔不是。”
被点到名的柳媚儿气的直跳脚,尽管她的脚受了伤。
“喂!怪物女王!你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干吗气成这样,你应该知道这个地方百分之百有问题,我只不过是为了缓和气氛开了个玩笑而已。”
这哪叫缓和气氛,现场的空气反而变得更险恶。
“昨晚有五名歹徒在国贸商业区偷袭他们,事你在背后指使的吧,刘忠源议员。”
“……”
“你在装什么傻!还不快回答!”
李晴向来与“人溺己溺”、“慈悲为怀”这类充满爱心的形容词无缘,她冷不防伸出右手,揪住刘忠源议员的鼻子,以半扭转的方式用力往前拉扯。
“哇啊啊啊啊……!”
刘忠源发出凄惨的哀嚎半站起身活像条被钓起的鱼。活了六十几年,被人如此羞辱想必是头一遭吧,他看起来就是那种自进幼稚园以来一直被夸为神童、秀才,连一句骂也没挨过的人。
“住手!对方可是代表华夏的政治家啊!”
媚儿表现出一般人应有的反应从中加以劝谏,李晴则给了自己的宿敌一个白眼。
“哼!他能代表华夏什么?”
虽然如此,她至少还是松开了手,只见刘忠源揉着鼻子瘫回椅子上。
邵德义在一旁观看刘忠源的丑态,脸上不禁浮现冷笑,看样子他们两人之间并未存在着深厚的友谊,而是彼此轻视、相互利用的关系。终于,他开口了,带着相当粗哑的男中音。
“小姑娘你可真胆大包天,我很欣赏你,既然你想知道他们将这栋房子作为根据地的目的。那就有我向你详细说明一下吧。”
“不需要。”
不加思索的拒绝让邵德义错愕的抬起头望向李晴。
“……等一下,你是说你不想知道他们的目的?”
“不想。”
李晴冷淡的回应,邵德义更是一头雾水的轻咳两声。
“那么你们为什么要追究他们的事情?我倒是想请问你们调查他们这十年来二千万资金作何用途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当然是要搞垮你们,让你们永远无法东山再起!!我的目的就只有这个,你们有什么计划跟企图都不关我的事。”
这种场合下,他们只能克制自己要对李晴的言行视若无睹。不过话又说回来,所谓的名侦探一般都是:“我破案的目的不在于制裁罪犯,而在于追求真相。”只是李晴并非名侦探,所以这段话也就不用继续说下去了。
这时沐清扬看见媚儿默默的耸起了肩头。
“这个社会就是会出现一群夸张地让人不敢置信的伪善者,有多严重你知道吗?他们居然要社会大众体谅杀人狂的心情;如果那群人者要对自己的说辞有信心,应该去向在奥斯威辛遭到屠杀的犹太人遗族宣扬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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