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声笑语一片,划拳、行酒令,怎么刺‘激’怎么来,秦之潇也在其中,他和水敏‘玉’都好酒,即便在凉亭对弈二人也少不得喝上两盅,以前,水航歌以水敏‘玉’年幼为由不许他碰酒,而今已满十五,水航歌便不太拘着他了。
其实今儿水敏‘玉’并未邀请秦之潇过府,只是有些事儿必须得经过他的手,是以他主动跑来,水敏‘玉’不好将他拒之‘门’外。水敏‘玉’想到接下来的计划,实在觉得这个表哥出现得……不合时宜!
水敏‘玉’端起酒杯,给柳绿打了个手势,柳绿会意,站起身笑道:“奴婢记得老爷前天给您送了一壶西洋酒,您放哪个柜子了?奴婢去取来。”
秦之潇对于这个在水敏‘玉’和水玲珑之间左右逢源的丫鬟,有种说不出来的厌恶,他曾劝过水敏‘玉’几回此‘女’未必可信,水敏‘玉’却是不听。
水敏‘玉’‘迷’离着双眼,亲了亲柳绿的小手,柔声道:“在多宝阁下面右手边的第三个柜子里。”语毕,不忘朝她眨眨眼。
柳绿会意,起身走到多宝阁那儿,蹲下身,拉开柜‘门’,取出酒和一旁的‘蒙’汗‘药’,因背对着他们的缘故,秦之潇哪怕盯着她也没看出她究竟做了什么。
柳绿把‘弄’好的酒放到桌子上,给二人斟满。
水敏‘玉’举杯:“来!表哥,我敬你!我上学后,玲溪就拜托你多多照顾了!”
水敏‘玉’不是那种看似弱不禁风的小白脸,他的皮肤是浅浅的小麦‘色’,浓眉大眼,五官深邃立体,勤于习武的缘故,身型健硕、气宇轩昂,属于特能给人安全感的类型。
秦之潇的眸子里窜起丝丝热意,白皙水嫩的肌肤上泛起醉酒的酡红:“好!干杯!”
几杯下肚,秦之潇醉得有些离谱了,水敏‘玉’见时机差不多成熟,遂对柳绿道:“你先回吧,免得在外呆得太久惹水玲珑怀疑。”
柳绿的心底泛起一阵失落,大少爷明明醉得两眼发昏了怎么还是不跟她生米煮成熟饭?
水敏‘玉’看出了柳绿的心思,探出长着厚茧的大掌滑入她的衣襟,在柳绿惊愕的神情里细细‘揉’抚了她的秀丽山河一番,柳绿的身子一软,就要靠在水敏‘玉’怀里,水敏‘玉’忽而‘抽’回手扶住她的肩,似笑非笑道:“表哥还在这儿呢。”
秦之潇听到水敏‘玉’在叫他,勉强抬头,正瞧见水敏‘玉’把手从柳绿的衣服里拿出来,他的眸光一凉,下意识地想提醒水敏‘玉’别着了柳绿的道,话到‘唇’边又有些心虚难言。
柳绿的眼底掠过一丝极强的慌‘乱’,睫‘毛’也眨得飞快,这让秦之潇顿生警惕,柳绿似是感受到了秦之潇的注视,抬眸看了他一眼,四目相对,空气里撞出了一种奇异的火‘花’,柳绿忙错开视线,给二人行了一礼,再转身离去。
秦之潇狐疑地蹙了蹙眉,若有所思道:“表弟,我先去如厕。”
水敏‘玉’想骂娘,还有‘精’神?你干脆掉茅坑吃粪!
尚书府以东的一片空草地上,二十余号人分男‘女’整齐地罗列成三排,杜妈妈在一旁站着。
王妈妈走了一个来回,正对中央时停下脚步,启声道:“你们都是老夫人的心腹,今儿老夫人有一项重要的任务‘交’给你们去办!咱们府里闹鬼的事想必你们已经听说了,可老夫人怀疑这并非恶鬼作祟,而是小人为非作歹!他们既然扮鬼,就必须有扮鬼的道具,你们的任务就是将它们搜查出来!要格外注意染血的衣服、头发、长指甲这类的东西!当然,这些只是我能想到的,总之,你们只要发现可疑之物,就给我扣下来!明白了吗?”
“明白!”
“进了院子,拿着令牌,自然有人配合你们!”王妈妈指了指一名身型健硕的男子,“你,去搜大少爷的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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