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她才想与对方一尝**。
来到屋里,女子关上门,一把将乔英推到了床上,而后媚眼如丝地一笑,褪去了自己身上的衣衫,开始在乔英身上煽风点火。
乔英顺着她给的台阶下了。
乔英被盯得略微不自在,女子瞧出了他的异样,美眸一转,笑道:“乔公子,外头风大,吹得奴家头都痛了,公子扶奴家回屋里歇会儿吧。”
众人瞧见这般光景,都惊得瞪大了眸子。
女子很是配合地将头贴在了颈窝。
他揽住了女子的腰肢。
乔英的眉头微微皱了一下,他素来不喜烟女子,会答应出来,不过是全了几人从小到大的情谊,可这回,他突然想到柳绿,想到儿子问他是否对柳绿动了情,他又觉得,自己应该是寂寞太久——
她含笑坐下,轻轻靠进乔英怀中:“乔公子,奴家陪您喝一杯,可好?”
乔英的眸光动了动。
不得不说,她生得实在漂亮,肤若凝脂、眉如山黛、眸似清泉、唇不点而赤,更难得的是,她身轻如燕,走在暮光里,仿佛快要飞起来一样,而夕阳便是她的翅膀。
她自恃美貌异于常人,也不管众姐妹缘何不上前“招待”乔英,便自个儿笑眯眯地走了过去。
然而好巧不巧的是,今日画舫上来了一位新人,年方十六,长得如似玉,就是还不怎么懂内里的规矩。
不为别的,只因他实在爱惨了他的亡妻。
可她们也明白,乔英是这群公子哥儿里为数不多,从不招妓的男人。
姑娘们被他迷得一阵**。
他一边喝酒,一边听着琵琶小曲儿,歌至兴处时,他还会很赏脸地打个拍子。
他的模样并不算最出挑的,然而那眉眼却总有一种惹人沉醉的冷峻。
帘幕西卷,浣纱轻挽,阳光毫无保留地照**来,落在乔英清隽如玉的面庞上。
画舫轻轻漂浮在丽湖中央,层峦叠翠,湖光十色,别有一番令人心旷神怡的韵味。
乔英下意识地准备推辞,可不知道想到什么,还是去了。
所谓画舫,所谓小聚,无非是风流才子俏佳人。
一个风和日丽的午后,正值休沐,许久未见的朋友约了他画舫小聚。
这之后,整整一个月,乔英都没再回府,他留守太医院,侯夫人只当他公务繁忙,并未多说什么。
他这一生,除了芊芊,再也不会爱上别人。
不,不可能。
爱?
乔琏又道:“你该不会是爱上她了吧?”
乔英满脸赤红。
原来是……那个欺负啊,这孩子,才几岁便讲出这种话来了?
呃……
乔琏就知道自己父亲听不明白,解释道:“她陪我练字的时候都睡着了。”
乔英一愣,欺负……她?哪个她?柳绿吗?自己几时欺负柳绿了?
乔琏的眉头没有丝毫舒展,就这么定定地看着他:“你不要再欺负她了。”
乔英愧疚地笑了笑:“最近……有些应酬,疏忽琏哥儿了,父亲以后会注意的。”
乔琏闻了闻父亲身上浓厚的酒香,小眉头一皱,说道:“父亲你最近总是喝酒,喝到很晚。”
今晚,喝多了些,有点儿例外。
然而乔琏在心智上较同龄孩子成熟太多,一般情况下,乔英并不会主动去抱他。
五岁的孩子,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正是可爱的时候。
乔英自然而然地将他抱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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