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搁脖子上了?
王妈妈深深地看了柳绿一眼,又回望了诸葛流云的背影,总觉得这俩人有点儿……不对劲儿!
“你这丫头!胆子大了啊?连王爷都敢咬!你真是活得不耐烦了!你就不怕王爷一发火把你亲爹亲娘亲弟全都砍手砍脚做‘成’人偶?”福寿院内,柳绿娘拧着柳绿的耳朵,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臭骂,老夫人坐在罗汉‘床’上,悠闲地喝着茶。
柳绿疼得“哎哎”直叫,试图拿开她娘的手,她娘却拧得越发紧,快要揪掉她的耳朵。昨晚一个陌生人送来一封信,说王爷看上柳绿了,柳绿抵死不从,关键时刻还咬伤了王爷,王爷并未当场发怒,估‘摸’着是真心想收用柳绿,起初她还不信,可瞧她这副支支吾吾、眼神慌‘乱’的样子她就知道那人没有撒谎!
柳绿娘觉得,那人应当是王爷派来的!柳绿宁死不从,王爷没法子便想到从她这儿着手,只要她说服柳绿跟了王爷,日后荣华富贵还少啦?
柳绿皱着眉头,含泪道:“谁告诉你的?”
柳绿娘哼道:“除了王爷,还会有谁?”
柳绿一怔,王爷……就这么想得到她?她把他咬伤了,他不杀她倒也罢了,或许是看了世子妃的面子,但他要不要这么犯贱,非得得到她?
老夫人放下茶盏,终于开了口,表情甚为欢愉:“好了,如‘花’似‘玉’的‘女’儿你也下得去手,‘弄’疼了怎么办?”笑着看向柳绿,“过来,我瞧瞧。”
柳绿娘松了手,眉宇间有点儿得瑟!她就知道以‘女’儿的姿‘色’只要给她机只要给她机会,她便绝对能钓一条大鱼!原本想着‘女’儿给世子爷做通房即是顶好,谁料‘女’儿真是猛啊,直接‘迷’倒了王爷!
柳绿惊魂未定地走到老夫人身边,老夫人亲热地拉着她在罗汉‘床’上坐好,柳绿大惊,她是奴才,怎能坐主子的‘床’?下意识地‘欲’起身,老夫人按住了她,和蔼地道:“柳绿啊,你爹受了伤,短期内无法劳作了,一家子的重担全都落在了你娘一人身上。”
柳绿暂时还没从惊悚中回过神来,木讷地道:“我的份例银子都会给我娘的。”
老夫人的眸子紧了紧,似有一瞬的怒火,却化为‘唇’角一抹平易近人的笑:“你那点儿微薄的收入怎么撑起偌大一个家呢?”看了看柳绿娘,见对方点头,她眼神一闪,语重心长道,“你爹的这回伤得太重,请大夫和买‘药’就得好几十两银子,这倒也罢了,好歹你爹娘是府里的家生子,我看着老太爷的颜面帮衬一、二也无不可。但你下边儿尚有一个稚龄弟弟,你娘肚子里又揣了一个不知是男是‘女’……”
“啊?娘!你又怀了?”柳绿惊愕地打断了老夫人的话,她娘到底多能生啊,算上那些夭折的,十个指头都数不过来了!
柳绿娘‘摸’了‘摸’微红的脸,笑比哭难看:“呃……哦……哦!刚查出来,准备等满了三个月再告诉你的!”
老夫人被柳绿一打断,内心有所不喜,这咋咋呼呼的‘毛’丫头,也不知王爷看上她什么了?哪怕有几分姿‘色’,也太没规矩了!偏她还不识抬举,伤了王爷!好在王爷宰相肚里能撑船,否则,一个尚书府够不够给她陪葬?!老夫人压制住心底的负面情绪,挤出一个柔和的笑:“你娘怀身子需要进补,且做不得重活儿,你爹卧病在‘床’根本干不得活儿!你弟弟‘交’给谁带?又怎么带?难不成又养成阿义那样的?这不是太令人心寒了吗?”
提到突然横死湖中的阿义,柳绿低下了头。
老夫人拍了拍她的手,又‘摸’了‘摸’她鬓角的发,用一种看自己最亲近的孙‘女’儿的眸光,继续循循善‘诱’:“王爷二十年没纳妾,可见是个长情之人,他能看上你是你的造化,你就算不为自己也得为你家人考虑,不是?你伤了王爷,王爷不计前嫌,将消息带到了尚书府,比起二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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