趟,但记得替我守口如瓶,任何人问都只说是他自己的‘药’、自己的意思。”
“是!”枝繁拿着‘药’走出了院子。
水玲珑回了房,沐浴过后静静躺在了诸葛钰身侧。
诸葛钰并不晓得她跑出去闹腾了,只以为她是去看水玲清而已。
水玲珑就看着诸葛钰熟睡的容颜,一边看一边思考,如果冷薇和姚成出轨是冷幽茹算计的,冷薇的保胎‘药’也是冷幽茹给的,那么,诸葛汐吃了五年的、只有荀枫才懂制作的避孕‘药’呢?会否也是冷幽茹安排的?若是,说明冷幽茹和荀枫有了一定的接触。
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而更令她百思不得其解的是冷幽茹为何会如此对诸葛汐,又如此对冷薇。一个是‘女’儿,一个是侄‘女’儿,到底犯了什么做,她何至于朝对方下这样的毒手?
诸葛钰被水玲珑看得再也无法装睡了,缓缓睁开眼,璀璨的眸光像‘性’子闪耀,昏黄的房间霎时亮堂了不少:“爱上我了?看得这么出神。”
水玲珑先是一愣,尔后黛眉一蹙,侧过身子背对着他,没好气地道:“你还是不开口比较讨喜!”
诸葛钰从背后抱住她,下颚贴着她头顶,很享受抱着她的感觉,仿佛抱着一整个世界,心里满满的、满满的全是欢喜。他轻声,宠溺地问道:“说吧,你到底在想什么?”
在想你母妃啊,诸葛钰!水玲珑脸上的表情变幻莫测,语气却尽量如常:“诸葛钰,母妃和父王,你更喜欢谁呀?”欢谁呀?”
诸葛钰顿了顿,似在思考,片刻后答道:“都喜欢。”
水玲珑就纳闷了,诸葛流云多好啊,简直把诸葛钰捧在手心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冷幽茹根本不管诸葛钰的好不好?想起头一次相亲的时候,冷幽茹几乎没拿正眼瞧她,敷衍地问了三、两个问题便定下了这么亲事,这哪里像个合格的母妃呢?若是她的斌儿娶妻,她恨不得把人家祖宗三代都问候一遍!
这么一想,水玲珑又觉得诸葛钰其实很可怜,她小时候虽不常见到水航歌,但她娘是真真把她疼进了骨子里,诸葛钰有娘,娘不管他,有姐姐,姐姐太过严厉,自小便没享受过什么‘女’子的温柔,而这些原本都该是母亲给的。
水玲珑转过身,朝上挪了挪,尔后抱住诸葛钰的头放在自己柔软的‘胸’前,手臂绕过他的脖子,一下一下‘摸’着他光滑的脸。
诸葛钰缓缓阖上了眼眸,很享受这样的姿势,也很享受她温柔的抚触。
片刻后,水玲珑试探地道:“我怎么觉得母妃没父王关心你呢?你不该更喜欢父王的吗?”
诸葛钰搂住她的手臂僵了僵,语气没太大‘波’澜:“差不多吧。”明显的敷衍之词!
水玲珑定定地看着他:“诸葛钰啊,大姐说让我这几天不要穿太‘花’的衣裳,为什么?”
诸葛钰的眸光一暗,平躺下来,顺带着拿回了放在她纤腰上的手:“后天是我二弟的忌日。”
诸葛琰的忌日?水玲珑幽静的眸子里闪过一丝莫名的‘波’光,继续穷追不舍:“你二弟是怎么夭折的?”
诸葛钰的身上渐渐有一股冷意渗出,他望着帐幔顶坠下的彩‘玉’穗子,淡淡地道:“病死的。”
水玲珑还想问,就见诸葛钰闭上了眼,这便是不想说了。直觉告诉她,诸葛琰不是病死的,如果是病死的它也不会成为王府谁也不能提及的忌讳了。
可是谁能给她答疑解‘惑’呢?诸葛钰和诸葛汐显然不可能,王爷夫‘妇’更不可能,二夫人?老太君?好像都不行!
水玲珑躺在‘床’上,思付着思付着,缓缓地进入了梦乡。
天没亮,诸葛钰便起身要去早朝,水玲珑‘揉’了‘揉’惺忪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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