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上来不及,只能先藏了起来,这如今若是把衣服给送出来,那不就将证据送了出去吗?这万一有什么,他们可是有理也说不清啊!
    眼见王氏迟疑,张朱氏冷静的从怀中掏出一张纸,递给了里正:“回里正的话,这就是别人扔到我院子里的纸条,我不识字,烦劳您念给大家听听。”
    里正接过纸张一看,就被纸条上的字体吸引住了,且不说上面的内容是什么,单单是这上面行云流水般的霸道字体,相信他们米家村也找不出来一个,继而看向米花的眼神就越发的扑朔迷离了,究竟是什么人费尽心思惩治这样一个女人?都说字如其人,从字体来看,写这个纸条的人,绝非他们这个村子里的人啊!可若不是他们这个村子里的人,怎么会恰到好处的将纸条扔进狗蛋的家呢?
    “速去场地,狗蛋有难!”八个大字,准确无误的向张朱氏说明了什么,从字来看,这件事绝对与张狗蛋无关,相反,米花*的可能性极为的大,如果不是他们村子的人,那就有可能是米桑家得罪了什么人,对方想要惩治他们,正好米花给了他们这个机会,所以才会借机将事情闹大,这么一想的话,似乎之前所有可疑之处都得到了解释。
    黑子远远的注视着张朱氏,说实话,这个女人虽然其貌不扬,长得五大三粗,且还是一个没什么文化的妇人,豆大字不识一个,如若那字条上面没有狗蛋两个字,说不定人家根本就不会注意,那么他们的计划就会没办法往下施展。可令人意外的是她认识了,并且第一时间出了门,在看到两人肮脏的一幕竟然没有像一般女人那样尖叫出声,反而冷静的待在一边听了一会儿才现身,不得不说,这个女人不一般,如此冷静自持,嫁给那样一个男人,着实委屈了。
    更何况,一般的女人若是越到这种事,第一想到的就是如何挽回,丢脸是小,失去自己的男人是大,说不定还有人会委曲求全的当什么事也没发生过。可是她呢,竟然第一时间就要休夫,且还在自己怀孕的情况下,不得不说,这个女人打破了他对一般乡野村妇的一些看法,她很胆大,也很坚强,更加的傲气,对,就是傲气,那是一种不容背叛的傲然骨节。
    “里正,这中间有问题啊,真的是有人陷害我们家花儿啊,这上面的字,就是要你们都去场地啊,对了,说到这张朱氏之后,可不就是你们吗?当时大半夜的,你们又是因为什么原因去场地?”米桑的话,让里正面色一凛,继而看向米桑的兄弟米三爷:“对了,你派人对我说有人偷粮,可是因为什么?”
    一直坐在台上沉默不语的米三爷听言,从怀中掏出一张纸,缓缓的站起身下了台,递到了里正的手中,里正仔细一看,字体一模一样,上面也只有简单的八个大字:“有人偷粮,速去场地!”
    “啪”的一声,米桑愤怒的将两张字条扣在自己的手上,重重的拍了一巴掌:“是谁?到底是谁?我们家米花到底犯了什么错,让你们这样陷害?”
    “陷害?村长这话是不是说的太满了?何为陷害?谁会让你女儿大半夜不睡觉去找男人幽会?如果你女儿不出去找男人打野战,人家也没机会给各处送信吧?人家张朱氏亲耳听到你家女儿与他家男人亲亲我我,难道这还有假不成?他们两个赤身L体的站在场地里,难道是假的?被我们发现,她第一时间想到的是逃跑,而不是喊冤,怎么到了这里反倒开始为自己喊冤了?早干嘛去了?”一个外姓的中年汉子看不过眼,忍不住开了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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