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胜景楼把酒赏月,你看如何?”
玉螺听到赵平治的邀请之后,脸色顿时红了起来,那胜景楼也不是什么干净的地方,如此直白的去处,这赵平治居然也敢提出口,不过她心中有计,也只是赧然一笑,声音放低,支支吾吾的暗示对方道。
“奴家操持铺子,习惯了勤俭,却是吃不惯胜景楼那半两银子一盘的菜色,不如等奴家关了铺子,亲自下厨,整治些许小酒小菜,公子…公子就留下…也算玉螺略尽东家招待之礼…”
赵平治一听这话,顿时心花怒放,适才提起胜景楼,见得玉螺双颊飞霞,心中已然断定,此女虽然年华稍盛,却应该是个怒放的花苞儿,久不沾甘露,身子又是健美紧实,绝对是个要命的妖儿!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啊!”
赵平治一拍手中折扇,也是连连答应下来,不过玉螺却话锋一转,有些为难的说:“不过…玉螺有一批石头还滞留在城外一里的桃儿沟,不知公子能否派辆大车,好让玉螺把货都给接回来,心挂生意,喝起酒来也就没滋没味了…”
赵平治心中了然,这玉石生意有时候未免也会夹带一些私货,如今城门戒严,风声正紧,想来这如意馆的货也是进不来。
不过他心里也是冷笑,这玉螺平日里装得贞烈正经,结果还不是为了一批货,就上了他赵某人的床?不过这种买卖,赵平治向来乐意,当即写下手书,让玉螺到赵府取车,自己则留在如意馆,叫小厮到酒楼订了一桌子的酒菜回来。
直到夜色阑珊,玉螺才将大车赶回到铺子的后院,车轴兀自吱呀吱呀,显然车上的货物并不轻。
玉螺也没有得了好处就赶客,果真关了铺子,跟赵平治对饮,这几杯酒下肚,赵平治却没动过一下筷子,全然将玉螺当成下酒菜,哪怕桌边站着一个如意馆的陌生小厮,赵大公子也没有丝毫掩饰,言语眼色举动全然是勾勾搭搭。
那新来的小厮身材高挑挺拔,虽然穿着农家衣物,却有着一股桀骜不驯的气度,想来是玉螺新招的乡野土包,连倒酒都不及时,眼色更是不懂闪避,让赵平治也是多有不满。
心中烦闷之际,赵平治也是朝那小厮冷哼了一声,兀自到后院去行个方便。
赵平治一走,玉螺连忙起身,握住熊周的双手,疼惜又担忧的皱眉问道:“我的好弟弟,怎地就成了通缉犯?”
熊周看着玉螺古铜色的脸色,眉宇之间早已被磨平的勃发英气,谁能想到,如意馆的女老板,会是当年被九道山庄屠了庄子的玄天馆大千金郑玉罗!
若不是逃亡之际被逍遥子救下一命,玉罗早就成了九道山庄众多女奴之一了,玉螺跟着逍遥子和熊周相处了大半年,将两人的生活伺候得有滋有味,更是结下了姐弟情缘,只是逍遥子被害,熊周逃难,她也只能化名玉螺,流浪人间。
熊周轻轻将玉螺散乱的发缕拢回耳后,诸多际遇到了嘴边,也就只剩下一言难尽四字,趁着赵平治离开,简短的将事情都说了一遍,虽然言语平常,但其中凶险却可想而知,玉螺也是心疼难忍,不顾妇道,一把将熊周揽入了怀中,眼眶却是红了起来。
二人低声倾诉了一时半刻,却听得后院传来一声杀猪般的尖叫哀嚎,二人相视一眼,也是连忙赶到后院来。
熊周早已从瞎子的口中谈听清楚镇子的大体情况,连如意馆和玉螺娘的事情也都打探清楚,看到赵家的车子,也就将事情猜了个七八分,怕玉螺吃亏,才冒充小厮伺候着,担心赵平治会对玉螺姐姐动手动脚。
虽然将袁红侠绑在了玉螺的房中,嘴里又塞了布团,可他们哪里会想到,这赵平治并非去解手,而是想到玉螺的房中,找几件贴身衣裤,好拿回去赢了那些狐朋狗友的赌约!
这赵平治进得闺房之中,却见到床上横躺着手脚受缚的袁红侠,一肚子邪火早已被玉螺勾动的赵平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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