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名字的反复念诵。
「他没有成功。」女巫说。
Harry没有说话,又一次地盯着女巫看了大约十几秒,然后才缓缓地点头。但他不再看她,而是看着自己的手。
「没错,他没有成功。」Harry轻声说道,低垂的双目里有绿色的光芒一闪而逝,然后被隐藏起来,姿态温顺,「我反击了。」
「反击?」女巫重复道,就好像他们不知道这个反击是指什么似的。
Harry的面色仍然平静:「是的,反击——不过,严格来说,这是自卫行为。」
「我的本能——我的能力,为了自卫而彻底爆发了,」他越说越慢,「在他还在入驻的脑子的时候,我顺着那条链接,抢先入驻了他的。」
几乎是立刻,他听见女巫不太明显,但仍能听见的呼吸一滞的声音。
「这是……理论上是不被允许的。」女巫说。
「这是自卫之外的意外,」Harry的神色平静极了,「相信我,女士,我个人绝不想这么做。如果不是我及时反击,你们的目标大概已经得偿所愿了,我得说那糟糕极了。」
说到这里,Harry的表情陡然严肃起来。
不论从外貌,还是气质来说,Harry都偏向于文雅、温和而非冰冷、傲慢,但当他抬起双目,神色一变,那种温和的痕迹在他身上缓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金属武器一般的坚硬与锐利。
「所以,现在,能不能请你们告诉我,」他说,「为什么你们要致力于让Riddle疯掉?」
紧接着,他又飞快地问道:
「这和你们说的「多年前的一桩隐秘事」有关吗?
…………
Riddle在一片黑暗中醒来。
他睁开眼,发现自己正和每一次犯病时一样——思绪混乱,头晕目眩,一架钢琴在他面前被胡乱掀开。他的手指在黑暗中没有特别好的准头,仅仅是靠着本能胡乱落在原本优雅的黑白键上,弹奏出疯狂混乱的调子。它所弹奏出的每一个高音都混合着令人疼痛的魔力,每一个音符落下都久久地环绕在四周。曾有一些经验不够丰富的仆人或者工作人员不听管家和Lius的吩咐,大着胆子靠近这间房,想要探寻黑魔王的秘密,却会被这不够悦耳的曲子击倒。紧接着,Riddle会朝着任何胆敢靠近的人施展钻心咒,他们便只能在地上翻滚着求着他的饶恕——
——大人、大人,饶了我,饶了我!求求您,我最最伟大、最最仁慈的主人!
那些人总是如此哀求,姿态如此卑微,恨不得跪在地上给他歌功颂德。一开始,Riddle认为,使人发出这些哀嚎确实是个消磨坏心情的好法子,可次数多了,他便渐渐地不能从中获得乐趣了。
想到这儿,Riddle的手停了下来,揉了揉还在隐隐作痛的额头。
即使他的大脑在此时此刻已经算是清醒,Riddle的面色依旧是一种可怖的惨白。
有那么一瞬间,他想要叫来庄园里所有的仆人,把他们全部处死,好让自己能够快乐一小会儿;又有那么一瞬间,他想要把桌子上、地板上、柜子上所有的东西都扔出窗外,听着它们或轻或重地落地,好腾出一张空荡荡的屋子,让自己得以有更多自由的空间;然而下一刻,他又觉得这屋子里太过冷清,他最好找来那些他的下属,让他们在楼下办起宴会,翩翩起舞,他则坐在最高的地方,看着他们的眼神与姿态,从中猜测他们都有怎样的肮脏小心思。
他可以做到所有他
想做的事情,但——
痛。痛。疼痛、撕裂般的疼痛。
足以令人发疯的痛像是钉子钉进脑子里一样阵阵作痛,他立刻倒在几步外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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